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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煜卻搖頭。雖沒說究竟怎麼辦,可是態度堅決。
其餘兩人便知道他心中已有決斷,也不再多說。
君煜和柳欺霜平日沉浸修行,又寡言少語。段崇軒雖然話多,但入門晚,平日不好意思去打擾他們。
加上劍聖許久未歸,排行第三的燕行也常年不回峰,按理說這應該是全滄涯同門情分最淡薄的一脈。
可當他們有了共同要維護的人,這種同門之誼便默契的不需多言。
這種感覺讓段崇軒覺得心裡甚是妥帖溫暖,似乎往日遙不可及的大師兄與二師姐親近多了。
如果掌門正陽子知道,一定拍腿大罵,什麼勞什子同門默契!
護短就是你們兮華峰祖傳的!什麼師父就有什麼徒弟!!
正陽子看了眼回來就跪在殿外的洛明川,嘆了口氣,對何嫣芸道,
“天涼了,讓你師兄進來吧。”
洛明川走進來,又跪在正陽子面前,“師父。”
正陽子眼下氣消了,冷靜下來細想,自己拉扯大的徒弟自己知道,恐怕又是把錯往自己身上攬了。
最初他冊立洛明川為滄涯首徒,下任掌門,除了修行天賦外,就是看中了他的責任心。
掌門可以不是修為最高,但一定要有責任感。
但現在正陽子十分無奈,這種過分責任感似乎已經成了洛明川的負累。
就比如這次的事,自己對外的解釋是‘邪修作祟,殷璧越本意無心傷人,只是受到蠱惑,洛明川貿然出手制裁,以致殷璧越未能解釋清楚便入獄,兩人俱有錯,各罰禁閉’,但徒弟的那番說法若是傳出去,絕對是個足以影響威望的汙點。
幸好,有君煜的那把劍在,當時在殿裡的人,沒有敢往外嚼舌根的。
那是衛驚風留給君煜的劍——名作‘春山笑’。鬚髮皆白的掌門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若是出鞘,連自己也要避其鋒芒。
也不知道留劍的人什麼時候回來管教徒弟們,該不是早都忘了世上還有個滄涯山?
隨即他又想到了什麼……算了,還是不回來的好。
想了些有的沒的,思緒也理順了,扶起跪著的徒弟,
“你不想說出真正原因,為師自不會逼你。我只是氣你此番行事,著實欠考慮,你可想過當時我沒下禁言令,任你當著全滄涯的面說下去的後果?”
“並不是每件事都是你的錯,需要你來擔責任,因為你的肩上擔著滄涯,沒有比這更大的責任……”
他看著已長得比自己還高的徒弟,喟嘆道,“畢竟為師百年之後,滄涯還要交給你。”
洛明川低下頭,誠懇道,“弟子知錯了。”
正陽子擺擺手,“罷了,這件事情你想怎麼解決且由你。嫣芸,你也下去吧。”
年輕人自有年輕人的路。所幸自己還算壽元尚長,能看護他們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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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璧越最近的日子,就是片刻不停的練劍修行,彷彿後面有什麼吃人的猛獸追他一樣。
還因為怕被人看出端倪,他一月不曾出門,都是在小院中練劍。
原身的劍訣劍招存留在記憶中。可是這把劍依然不接受他的真元,不能徹底為他所用,拿在手裡與拿著凡鐵沒有區別。
這個事實就像一把懸在他頭上的利劍,壓的他喘息不能。
今天他決定另想方法,至少要暫時掩人耳目的方法。
正在這時院門被叩響了,話嘮的聲音遙遙傳來,“四師兄,我來看你了四師兄——”
殷璧越拎著劍去開門。
段崇軒搖著扇子走進來,打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