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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做到這一點，誰都不能。不過此時溫芥已經改變了來時的態度，他開始仔細聽老皇帝說話‐‐在此之前，他認為這個老男人一輩子都只會說廢話。

&ldo;不過能活到現在倒還不錯，至少我覺得你要是我的話……能做到這點還是不一定的事呢。&rdo;老皇帝有些得意的說。

&ldo;不。&rdo;溫芥向前走了幾步，他意外認真的對著老皇帝的眼睛說：&ldo;我不是你，也永遠沒可能是你。但是如果我經歷和你一樣的事情的話，我會做的比你好。&rdo;

&ldo;哈哈哈哈哈……&rdo;老皇帝笑了起來，&ldo;我還當你變了，現在看倒是之前見你的時候一模一樣。這個眼神，沒有變。&rdo;他微微眯眼回憶起了十幾年前事情，&ldo;那時候你什麼都不是，但是眼睛裡卻又一股狠勁。這個眼神我太熟悉了，它曾不止一次的出現在我的父親、兄長身上。我當時就在想，你雖然從出生之後就沒有待在玄宮裡面，更沒有受這裡的教育，但是眼神卻和出生並且成長在這裡的人一模一樣。所以當時我就知道，有朝一日你肯定會回來，回到玄宮。&rdo;

帶著濃濃藥香的煙霧從一邊的燻爐裡騰起似有似無的纏繞在這對父子身上。

&ldo;你要相信命運的神奇。&rdo;老皇帝說。

&ldo;那是藉口。&rdo;溫芥淡淡的說。

……

這是溫芥和皇帝有過的最長的一次談話，時間從邑都星的早晨一直持續到下午，沒人知道薩訣的皇帝和太子究竟說了些什麼。

溫芥走出寢殿大門的時候虞慎司依舊等待在那，他與溫芥兩人沉默的並肩走在玄宮的木製迴廊上。最後，當他們走出迴廊的時候，溫芥忽然轉過身去遠遠地看了一眼那座寢殿，&ldo;走吧。&rdo;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給虞慎司說還是在給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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