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頁(第3/4 頁)

奴婢敢不過來麼！主子要如何，我又能怎樣了？若如此就成了娼婦，我……我還不如死了。&rdo;哭著往外跑要撞牆尋死。

書染慌了，急忙上前把香蘭扯了回來。趙月嬋尖叫道：&ldo;反了，反了，她還冤枉有理了！讓她死！&rdo;趕著上來打香蘭。惹得林錦樓氣性上來，一腳踹在趙月嬋身上，爆喝道：&ldo;閉嘴！&rdo;

這一腳雖收了力道，可趙月嬋鮮花嫩柳一般的人物兒，哪裡經得起這一記，頓時便堆萎在地上，直著嗓子哭道：&ldo;天要亡我了，一個個y婦都要治死我，糊塗的爺也要殺我，我可沒臉再活著了……&rdo;

林錦樓彎腰蹲了下來，在趙月嬋身邊兒低聲道：&ldo;你想把事情攪大了，我倒也不怕，再哭，我明兒個就納她姨娘，以善妒休了你，看你爹孃叔伯還有什麼臉給你求情。&rdo;

趙月嬋猛睜開眼，眼裡的淚兒滾滾流出，目光卻一派森然，咬牙切齒道：&ldo;你敢……&rdo;

林錦樓微微笑道：&ldo;我有什麼不敢的。&rdo;

趙月嬋恨聲道：&ldo;若不是我們趙家，你以為皇上能放過林家，你這吃裡扒外沒心肝肺的……&rdo;

&ldo;你以為趙家就你一個女兒？&rdo;林錦樓撇了撇嘴，&ldo;若不是你生得漂亮些，你以為我會娶你？你只管放心，沒了你，你爺爺有的是孫女兒想當林家的大奶奶，休了你，便立馬能送上一個，你信也不信？&rdo;乜斜著眼似笑非笑的瞧著趙月嬋，輕輕道：&ldo;若不自請下堂，便老實些。原本那個丫鬟也沒什麼，不過是起了意逗個趣兒，你倒長能耐，敢給我甩臉子了？那就聽好了，小丫鬟我是相中了，她出了閃失，我饒不了你！你不折騰，這日子本來也是安穩的，你自個兒掂量著辦。&rdo;說完再不理她，甩開手走了。

趙月嬋渾身發抖，牙齒咬得咯咯響，躺在地上緊緊閉著眼，淚珠兒大滴大滴的滾落。

林錦樓走到屋外，見書染正安慰香蘭把她安置到次間。便招手把書染喚來，沉吟片刻道：&ldo;趙氏鬧不起來，待會兒讓她洗了臉就把人送回去。那個小丫鬟……你好生安慰安慰，我待會兒過去瞧她。&rdo;

書染點了點頭便走，林錦樓喚住道：&ldo;等等。&rdo;

書染又連忙回來，林錦樓想了想說：&ldo;待會兒打發人悄悄去東廂，跟吳媽媽說香蘭受了委屈，讓她晚上多勸慰勸慰，讓廚房做個安神壓驚的湯給香蘭。&rdo;

書染眉眼通挑，哪有不明白的，心想著那個叫香蘭的丫鬟八成要飛黃騰達了，大爺三言兩語打發了大奶奶，倒對她著緊，就算最得寵的青嵐，也沒讓林錦樓這樣上心過，心裡不由給香蘭又加了幾個砝碼，打定主意要殷勤討好了再說。

這廂書染好容易將香蘭送到裡屋安頓，出來一瞧趙月嬋還躺在地上，不由頭疼，趕緊過去相扶，口中道：&ldo;我的奶奶，怎躺在地上？縱是夏天，也有寒氣別傷了身子，趕緊起來，趕緊起來。&rdo;

趙月嬋是聰明人，自然明白什麼叫順坡下，從順如流的讓書染扶了起來，拿帕子捂著臉痛哭。書染扶她在椅上坐了，又低聲吩咐廊下聽使喚的小麼兒去打熱水給趙月嬋淨面，看她洗乾淨臉，情緒平復些，便試著勸道：&ldo;大奶奶何苦跟大爺置氣，真鬧大了讓太太知道，惹得上頭生氣不說，也讓他們擔心，更何況今日嵐姨娘剛得了個大臉呢……大爺的性子您也不是不知道，任他如何，內宅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