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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戰況如何？&rdo;他問。

&ldo;嗨！我也不知道效果怎樣，我只是不停地往那邊傳送郵件，我想應該有效果吧，我的手指都敲酸了。&rdo;

&ldo;鋼琴家啊，怎麼會呢？繼續幹吧，替我多發幾個。&rdo;&ldo;我會的，這很刺激，我從沒有幹過破壞的事情，幹這事我的心跳得很快，安瑞爾，你呢？打著飛機了嗎？&rdo;&ldo;見鬼，飛機的毛也沒有見到一根。&rdo;

&ldo;那你就等著吧，安瑞爾，我老感覺會有一枚飛彈從洞頂上鑽下來。&rdo;

&ldo;不會的，科恩的飛彈上有眼睛，陳萍，有情況你就打電話給我，唯一的擔心就是某顆沒長眼睛的炸彈將洞口炸塌了，那樣你就出不來。&rdo;

&ldo;我不願意。不好。我要出來。&rdo;

&ldo;是的，我會來救你，我想你們的成果已經出來了，你試著看一下網路新聞，有最新訊息打電話告訴我。&rdo;

&ldo;好的，你也把情況告訴我。&rdo;

安瑞爾關掉手機，他拿出一架夜視望遠鏡，從車窗探出頭在夜空上搜尋，他看見巡航飛彈美麗的彈道軌跡，沒有戰機。巡航飛彈距離太遠了吧，《暗刺》根本不可能把它打下來。

安瑞爾有些失望，他想像戰爭一開始成群的戰機低空俯衝過來，然後戰機的雷達接收系統源源收到他發射的病毒訊號，立即發生控制系統紊亂，戰機作蛙式俯衝一頭扎向大地……這種情況多麼棒！沒有，茫茫夜空上什麼也沒有，他的病毒波源源的發射到凝滯的夜空，像無謂的射精。安瑞爾放下夜視望遠鏡，開啟車載電視，電視節目令他大吃一驚：南聯盟軍隊猛烈向阿族解放軍開火！地面戰爭已經開始了嗎？再一看臺標，他不由一樂，原來是北約對南斯拉夫播放的宣傳節目……見鬼！安瑞爾換了一個臺，卻又調到了義大利電視臺的節目。安瑞爾索性關掉電視，而此時，他的手機振動了。蘇成坐在聯合國千年問題規劃署辦公室，萊特先生和雅典坐在沙發上盯著寬幅液晶顯示屏看最新的n電視報導：24日貝爾格勒時間二十點，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總司令克拉克將軍發出攻擊令，北約正式向專制的獨裁者米洛舍維奇的軍事目標實施嚴厲的空中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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