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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今天第二次說愛她，顧長歌慢慢低下了頭，&ldo;你分明沒武功，卻為何想拉我去湖邊？湖邊是危險頻發之地。&rdo;

齊成染沉聲道：&ldo;你是我喜愛之人，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全力護你，不讓你受一絲傷害。&rdo;

&ldo;那為何，你會去看以前的日記？難不成那些事情你不知道？&rdo;

&ldo;回味一下罷了，以前，不管我的日子過得多麼荒唐，總是需要回味一下。我變了，或許我這輩子都不能過以前的生活，那麼，就讓我再從頭看一次，過腦一遍。日記這東西，太容易讓人抓住把柄，以後我不會再寫，也請長歌回錦城端王府後將以前的日記燒了，免得給有心人留下把柄。&rdo;

每字每句，似乎都能說通情理。原本見到齊成染之前，她心裡已對他的質疑肯定了許多，但現在，齊成染一步步的化解了她所有的質問。

還有什麼不一樣嗎。她努力回想，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只覺得有些慌張。明明齊成染已經將這些問題解釋了，她卻仍舊覺得以前的成染遠去。

為什麼？

她心亂如麻，耳邊傳來齊成染輕輕的聲音，他說：&ldo;若你仍是不信，便看著吧，用你的心看，時間會向你證明，不論齊成染再怎麼變，都還是你的成染。&rdo;

顧長歌點點頭，想到那個事情，抬眼問道：&ldo;那……你現在還喜歡我嗎？&rdo;

齊成染輕輕頷首，&ldo;嗯，但我永遠不會強迫你。你可以追求你自己的幸福，只是當你累了，不要忘了永遠在你身後的我。&rdo;

顧長歌倏地一笑，玩笑道：&ldo;難不成你要終身不娶一輩子？&rdo;

&ldo;不會。&rdo;

顧長歌&l;啊&r;一聲，只聽齊成染道：&ldo;當你成婚，我就是我退出的時候了。&rdo;

顧長歌一愣，&ldo;我還以為你要上演此生只愛我一人，終身不娶的戲碼呢。&rdo;

&ldo;你找到所愛，成了婚，我若再等你，豈不給你的婚姻造成困擾，給你丈夫添堵。&rdo;

顧長歌想想也是。

既然她心裡的問題被齊成染否決，一時半會也不能說明他不是齊成染，那麼，便依他所言，再觀察觀察。

不過現在的他，倒是更成熟了。

顧長歌瞥了眼他手中的史書，笑道：&ldo;你還看這個？你以前不是說，古來的勝出者是因為運氣好，才贏得歷史的嗎？&rdo;

齊成染沒說對也沒說錯，只淡笑道：&ldo;我沒看勝者千秋，我看失敗者的經驗。&rdo;

&ldo;失敗者？&rdo;她很詫異。

&ldo;嗯，勝利的法子無窮無盡，只有你想不到，但是敗，卻通常有跡可循，所以，知曉敗的規律，要勝利，便靠腦子。&rdo;

顧長歌微愣，點頭道：&ldo;成染，你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了。&rdo;

顧長歌趕來滄州的第一件事便是見齊成染，眼下聊了好一會兒，已多時沒進食，肚子將近餓扁，不一會兒，顧長歌的肚子便開始了造反的號角。

以前的這個時候，顧長歌從來不會覺得難為情，但如今不知什麼地方不一樣了，顧長歌尷尬的笑了笑，說道：&ldo;你用早膳了？&rdo;

&ldo;嗯，我卯時晨跑，半個時辰後用早膳，又去花園中溜了一圈，再看得書。&rdo;齊成染淡淡道。

顧長歌驚得下巴都快掉了，脫口而出，&ldo;你丫的，你以前從來不晨跑，老子晨跑你還阻攔老子，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