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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的人口中道:“夢香苑每年都會從新到的女孩子中選出最標緻的一個封為‘花魁’,然後對其進行各方面的教導訓練。一年之後就讓她正式出來迎客,而所謂的花魁出嫁便是指她的第一晚。歷來紅樓都將姑娘們的初夜稱作為‘出嫁’,即使不能像平常一般人家的閨女那樣穿上嫁衣、坐上花轎,正正緊緊地由女孩變成女子,但以大紅喜服著身多少也得到了些許的安慰吧!”說著侍其彥不禁有點同情地看了一下樓下的香姬一眼。
“哼——”東方煜覺察到了侍其彥的那一絲異樣,生氣地冷哼了一聲道:“不過就是件貨物而已值得你為其難過嗎?”
“嗯?”聽東方煜這麼一說侍其彥收回了視線,嘆了口氣道:“的確,如今她也就是件任由價高者得的商品了。”底下的競價聲依然此起彼伏地響著侍其彥重新剝起了桌上的堅果。
東方煜看著彷彿外界與之隔絕的人心中突然難忍怒火,伸手拿起了一顆花生催動內力轉眼就彈了出去。
此時正站在陳媽媽身邊看著面前不斷喊價想要得到自己第一晚的眾人垂下的眼瞼難掩悲傷,在夢香苑人人都羨慕她錦衣玉食,但是又有誰懂得她心中那種親自將自己一步步打包送給別人的感受。她更清楚,過了今晚之後自己就會過上那種一雙玉臂千人枕的生活,往後再也不可能脫離那種處境了。
想到這香姬突然想為自己活一次,哪怕往後生活不盡她意,可起碼第一晚她想自己選擇,哪怕是給自己留下一個回憶也好。
這樣的念頭一產生香姬就想馬上付之於行動,然而就在這時她忽然感到一陣疾風從自己臉龐吹了過去,下一秒從頭到尾都好好戴在自己臉上的面紗便就當眾落了下來。
“美人啊!”
“香姬你好美呀!”
“你是我的香姬——”
面紗的掉落引起了臺下一大片的歡呼,香姬慌了,陳媽媽發現不對勁連忙轉身用自己的紈扇幫她擋住了容貌。
“我還當是什麼樣的美人呢?”東方煜在看到了香姬的面容後不在意地說道:“侍其彥這樣的姿色也能入你的眼?”
一直在專心剝堅果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侍其彥聽了東方煜的話後才往下看了看立馬便明白了:“是你故意摘去了她的面紗的吧東方?”
“你是在怪我?”東方煜離開侍其彥站了起來:“是我做的又怎麼樣?”生氣,很生氣。
侍其彥一把將東方煜拉了回來低頭吻了吻他:“不怎麼樣,只是你這一鬧那姑娘今晚恐怕是得不到預計的高價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章 畫船生氣
古代的男子都不怎麼喜歡自己未過門的新娘子的面容露與其他男子的眼前,對於紅樓中尚未迎客的姑娘們來說也是一樣的,因此通常她們在出現在別人面前的時候都會以紗巾遮住自己的容貌。
香姬此次掉落了紗巾無疑是將自己的身價大打了折扣,就連平時能在各種難纏的客人中熟練應對的陳媽媽也有些亂了陣腳。
然而就在大家還在為香姬的美貌爭論之時重新換了面紗的香姬卻顯得十分淡定從容,只見她優雅地邁著蓮華小碎步上前朝眾人微微福了福身見禮。
“諸位既然都是為香姬而來,那可否聽香姬說一句?”她的聲音溫婉甜美,嬌柔卻又不做作。
“姑娘但說無妨!”前排的人群中一個書生模樣打扮的年輕人抬手示意她說下去。
“多謝這位公子!”香姬對其又行了一禮後用她那悅耳的聲音說道:“香姬自知比不得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們,也清楚不及歷年來的花魁姐姐們。”
“香姬姑娘你謙虛了,如果說連你的容貌也算不上貌美的話那這世上恐怕就難以有美人了,大家說是不是啊?”這回說話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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