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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周鶴明又低了下腦袋偷看她的臉,看了一秒…兩秒…十秒。
說要謝,他硬是一個謝字沒有,反而被他看的大腦有些充血。
岑潼稚乖乖的垂著腦袋,蒲扇般的羽睫將妍麗的明眸遮的嚴嚴實實。
可哪怕看不到,她連睫毛都是漂亮的。
畢竟是公主來的。
周鶴明看了好久,收束好打量的目光,這才嗤笑的對她進行一番「感謝」。
「以為我說不過他麼?」
他的聲音,壓的很低,啞啞的,粗澀的。
說話的時候氣息灑在她的臉上,聲音壓的低低的,很強勢,很侵略。
強勢的讓她差點忘記呼吸。
看著她木頭一樣的反應,似乎讓他有點想笑。
說完,他就輕笑著直起身子,周圍的人並沒有聽見這句話,還真以為周鶴明在謝她,個個笑的樂呵呵的。
可他剛剛那句話,相當於不僅沒說謝謝反而還兇了她。
岑潼稚小心翼翼的動了動嘴,覺得不滿,還真是好心當驢肝肺,他本來就是打不過縐鈺嫻啊。
男人的尊嚴有時候真夠幼稚的。
而且她都不知道怎麼有這種人,明明低著頭就是不讓看的,他還得要跟著低頭偷看。
在一眾笑聲裡,他話裡帶著意味看更多完結文加qn麼汙兒二漆霧二吧椅深長,俶爾轉到了前面幾個說的年齡問題上了:「年幼的其實也不是不行,不過長大的確實更對味兒。」
岑潼稚驀地愣住,眼睫顫了顫。
『年幼的其實也不是不行,不過長大的確實更對味兒。』
這句話反覆在大腦裡盤旋。
他
等岑潼稚反應過來的時候,抬起頭時一行人已經準備揚長而去。
眼前的人,背著身也見得疏懶,和身旁的兄弟開著葷腔,散漫道:「長大了好,長大了隨便煮來吃。」
「哈哈哈,周哥想開葷了吧。」
「早該開葷嘍。」
岑潼稚肢體繃的緊緊,僵的,卻發軟。
腿軟。
她眼睛黏在那人的後背,細細回味剛剛他說的話。
是說她長大了比小時候好嗎?
「…」
岑潼稚垂下眼睫,有些侷促的咬了下唇。
這人,到底在說什麼呀。
岑潼稚正小小的邁開了一點步子,前面還沒走遠的一個男生對著她叫喚:「妹妹,跟上哥哥,天晚了,兄弟們護送你回家啊。」
另一個人笑的不著調:「你是送人的不是拐人的,什麼語氣,別嚇到人家。」
周鶴明走在前面,沒回頭,但應該也在笑。
最終,她還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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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凱龍最近總酗酒,岑潼稚頂著風,這幾天又沒敢回家。
以前她總覺得沒家的孩子很慘,沒人疼沒人愛,委屈的時候沒人哄。
現在,岑潼稚覺得挺自由的。
她討厭岑凱龍以親情為由,做一些自我感動還對她無用的事。
還好有路寧靜願意收留她,這幾天,岑潼稚跟路家人都混熟了,路家總誇她說她學習好性格好有出息,把自家閨女貶的一無是處,氣的路寧靜每次回房間都要摁住她撓癢癢。
中國某些家長的特點就是如此。
岑潼稚夏天醒的早,今天也一樣。
睡在她旁邊的路寧靜還沒醒。
岑潼稚獨自下床開了一瓶她的ad鈣奶大大咧咧的喝了起來,眼睛無神的盯著某一處看。
等到路寧靜醒來,啞著嗓子喊她:「岑潼稚」見她在發呆,又大聲了點,「岑潼稚!你又偷我的ad鈣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