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兩個“人”(第1/2 頁)
老肖聽完點頭,他還真在。“這有什麼關係,小李家的狗是大型犬,金毛,張老師不是說狗太大,她怕遛狗的時候拉不住?”
“沒錯,”羅大炮拍大腿,“張老師說年紀大了,沒辦法。她說自己也不想養狗養貓,她買打折麵包喂流浪狗。我們還說讓她注意安全,她自己也說會注意的。”
“這也沒什麼問題啊?”
“你聽我說,後來我再去河邊兒的時候又碰見了張老師。那時候她在喂流浪狗,手裡還拿著繩圈。這個我告訴你就有點兒不對勁兒啊,你說他一邊餵狗一邊摸流浪狗的腦袋也行,她拿個繩圈做什麼?”
“老肖,你要這麼說,我可就不同意了。喂流浪狗就是把狗糧放下,離開就行了,無論是摸腦袋還是幹別的都不安全。你怎麼知道這狗它並不發狂不咬人?萬一帶狂犬病毒,那可就麻煩了。你當時就沒說說張老師?”
“嘿,我當然要說,我往那一走,走近了才發現,張老師拿那幾個狗腦袋練手呢。也不知道她餵了它們多長時間,那幾條狗是沒什麼動作,咔咔地光在那吃。我以為張老師是要拴條狗回家,就問張老師是不是有那個想法,結果人張老師說了,她年輕的時候去草原支邊,這不沒事兒幹,她想起自己會套馬,沒馬就拿流浪狗練手了。“羅大炮說完,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這一通話說的,嘴巴都幹了。
“聽你這麼說,這張老師是拿狗當馬套?她這也算運動,沒什麼關係啊。”老肖也喝茶,小口抿,比羅大炮斯文多了。
“我也這麼想啊,後來我去那個小市場逛,才知道張老師也去過那邊,還準備賣狗。說自己家養的,現在不想養了,問那狗肉攤攤主要怎麼辦。你問我怎麼知道這麼清楚?因為那天有人和那攤主聊天,那攤主自己說的。”
“我聽明白了,這張老師要抓狗賣給那攤主,被你給聽見了。這,這,張老師準備抓流浪狗?”
老肖放下了茶杯,低聲說話。
“看樣子是,攤主還說呢,一個老太太,要是狗子稍微大點,就很難制住,最好的辦法就是把狗給裝袋子裡,那種結實的,這狗就跑不了,只要拿到他攤子上,那幾大功告成。說完還唏噓呢,說狗養時間長了,賣的人都少,這老太太不知道怎麼想的。旁邊就有人說了,說不定是這家兒子家養的,要生孫子可不得把狗給扔了。哎,對了,小李家那金毛去哪了?”
“學校那邊不是有建築工地嗎?小李送那去了,說是和那看大門的人說好了,等過個一兩年再把狗接回來。”
“老肖,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我怎麼知道,我這不是沒事兒就溜達,看見小李把那狗送過去的。那個樓盤是三年工期,看門人和小李是老鄉,我看見小李,小李和我說的。怎麼?你這什麼表情,人家那是大工地,看門人就好幾個,狗也養了七八條,狗糧堆了不少,真的,我進去看過。”
“嘿嘿,這不是我看見狗肉攤子,知道有人吃狗肉嘛。那天攤主那麼說,就有人說他見過張老師,兒子吸毒死了,肯定不是兒子家的狗。就有人開始亂猜了,說是不是兒子之前家裡養狗,這老太太認為都是狗的錯。真是,你是沒看見哪,那些人,猜什麼的都有,胡說八道的也不少。”羅大炮搖頭嘆氣。
“唉,可也是,老代那是一輩子的文化人,他和張老師兩個,一個教英語,一個教歷史,琴瑟和鳴,一輩子都沒紅過臉,要不是代軍被人誘騙吸毒,這一家子得多好。”
“哎,我跟你說啊,就那個強子,他也是我們的學生,你還記得不?就是代軍初中同班,比咱倆帶的那級低兩級,有沒有印象?家裡父母是鐵路職工,他那個時候經常跟著代軍來老代家裡蹭飯,瘦高個,留個寸頭,左邊耳朵後一大塊青色胎記,沒印象?”
“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