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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蕊霜走了過來，&ldo;斯衍‐‐歡歡，你也在這啊。&rdo;

親暱的稱呼再次刺到她，容歡沒有應答，徐蕊霜對傅斯衍說：&ldo;白凝讓我告訴你，她有事找你，讓你過去找她一下。&rdo;

傅斯衍臨走前看了眼容歡，意味深長。他轉身離開後，徐蕊霜面含笑意：&ldo;歡歡，你有空嗎？我們散散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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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縹緲，月光伴著微小的燭光在草坪鋪成一條小路。

容歡啞聲開口：&ldo;你找我有什麼事。&rdo;

徐蕊霜笑了笑，看向她，一字一句道：&ldo;喜歡你叔叔？&rdo;

容歡怔住。

&ldo;你對你叔叔那些感情，我看得出來，不需要你承認。&rdo;

&ldo;……你到底想幹什麼？&rdo;

徐蕊霜坦然一笑，&ldo;沒什麼，我不會和別人說，不過，你覺得就連我都能發現，你叔叔不會發現嗎？&rdo;

容歡心下一沉，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迅速下墜。

&ldo;我不打算多說什麼，因為這是你的事。我只想告訴一句話‐‐別讓你叔叔為難。&rdo;徐蕊霜抬頭看天，&ldo;你的愛難以啟齒，不能光明正大放到檯面上，就算沒有血緣關係，你還是他名義上的&l;侄女&r;，你覺得你叔叔能接受你嗎？換而言之，你爺爺會同意你們在一起嗎？&rdo;

&ldo;如果我是你，我會離你叔叔遠遠的。&rdo;

……

徐蕊霜走後，容歡一個人依舊站在原地，還以為她在想些什麼，走近才能看到她顫抖的身子。

她埋著臉，眼淚一滴滴滑落。

徐蕊霜的話，一字一句，就跟把刀一樣把她肉體剖開，鮮血淋淋。

她蹲下身來，把自己小小的蜷縮在一塊，彷彿天地裡不再有她。

容歡一個人哭了好久，直到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ldo;歡歡……&rdo;

-

徐蕊霜回到宴會廳，逛了一圈，最後在宴會廳外的一角，找到了正在抽菸的傅斯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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