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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著雙唇,雖說他極力放鬆,使自己顯得優雅從容,可是舉止依舊有些拘謹僵硬。當然,就算是貴族學生,第一次來到霍格沃茲總是免不了緊張的,他的行為因此也就不算惹眼了。
分院帽用它那五音不全的調子唱著它花了一個學年才編出來的分院歌,荼毒霍格沃茲全體生物非生物的耳朵,或許這是它最大的樂趣。
鄧布利多站在分院帽旁邊,拿著新生名單一個一個叫著新生的名字。李子虛淡淡地掃視著禮堂裡的新生,心中不由嘆息。
純血巫師的數量一代一代地下降,雖說總體來說,巫師的數量一直很穩定,英國的巫師人口兩百年來就沒有多大的幅度變動,不過,很明顯,混血和麻種巫師已經成為了主流,與之相對應的是魔法文明的衰落,若是巫師們繼續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魔法就真的要變成童話傳說中才有的東西了。
李子虛很快將這個念頭給拋到腦後,巫師們的魔法太過依賴於血脈傳承,一代代下來,血脈越來越稀薄,沒落是必然的。優勝劣汰,適者生存,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巫師們既然不思進取,那麼被淘汰也是理所當然。
很快,鄧布利多喊到了裡德爾的名字,裡德爾強作鎮定,學著那些貴族學生一般,緩步走到分院帽前面,戴上分院帽,分院帽剛剛沾到他的頭髮,就叫道:&ldo;理所當然,斯萊特林!&rdo;
裡德爾輕巧地摘下分院帽,給鄧布利多行了一禮,然後往斯萊特林長桌上走去。
斯萊特林們矜持地給了他一陣掌聲,腦子裡飛快地閃過了一連串的純血巫師的家譜,一時也不知道,裡德爾這個姓氏到底從哪裡來。不過,他們挑剔地打量了一下里德爾的衣著,哪怕洗的再乾淨,熨得再平整,終究還是二手的,而且,他的禮儀還有些生疏,他們很快確定了各自的態度。
裡德爾在長桌的最後坐下,非常低調,他只是一個麻瓜世界來的孤兒,自然不能太過冒尖。在孤兒院的生活教會了他許多,比如說,隱忍。
很快,所有的新生都分好了院,各自坐到了學院的長桌上。迪佩特作為校長,照例起身致辭,不過,看看底下的孩子,一個個都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斯萊特林還好,為了保持他們的貴族風範,還算做得很端正,可是,大多數學生差不多眼睛都餓綠了。
迪佩特也就沒有說多少廢話,不過強調了一下校訓,還有一些注意點,便宣佈晚宴開始。
長桌上冒出了堆得高高的各種食物,幾乎所有人都顧不上別的,開始吃了起來。
李子虛慢慢地喝著一碗玉米蘑菇培根濃湯,一邊和其餘幾個教授敷衍著說些沒什麼營養的話。
英國人的飲食總是很油膩,李子虛一直不怎麼感冒,因此,喝了一碗湯,吃了一小塊黑胡椒小羊排之後,他差不多已經沒了胃口,只是取了一小碗水果沙拉,隨意吃著。
說實在的,要不是巫師有著各種各樣的魔藥,估計,絕大多數巫師到了中年,都要飽受三高困擾了。
一邊,鄧布利多端著一杯葡萄酒,看著教師席下的學生,微笑著說道:&ldo;李教授,看著這些孩子們,我都覺得自己已經很老了!&rdo;
李子虛輕笑一聲,沒有說話,旁邊弗利維教授看了兩人一眼,笑道:&ldo;阿不思,你還是李的學生呢,如今看起來都要像李的教授了!&rdo;
教師席上幾個人都善意地笑了起來,霍格沃茲任教時間最長的教授有三個,一個是教魔法史的賓斯,他是幽靈,有霍格沃茲的保護,他大概是還能繼續工作個上千年不成問題;再有便是弗利維,他是霍格沃茲較早的學生之一,有著森林妖精的血統,差不多和李子虛是一起任教的;李子虛自然也是一個,他卻是看不出有什麼魔法生物血脈的,怎麼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