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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竟然微微張嘴,對著淇奧的虎口咬了下去。
他那兩顆似蛇的毒牙,瞬間刺破淇奧的肌膚。
雖然纖龍一直以由雙目釋放的毒素聞名,但實際上,它們的毒牙中也和大多數毒蛇一樣,有著麻痺神經的毒素。
被俞如琢咬破,淇奧絕對不會察覺到任何痛感。
幾乎是在刺破的同一瞬間,俞如琢便強迫自己鬆了口。
他先是用指側抹去淇奧流出的血,然後再用收集裝置將血樣收集好。
和這幾滴血一同流出的,是撲面而來的冷香。
這種氣味彷彿真的帶著極為寒冷的溫度,激得俞如琢打了一個哆嗦。
真正分化開始之後,儘管一直在使用分化抑制劑,俞如琢身上的alpha特徵也按捺不住地一一顯現出來。
就比如,他的恆尖牙越來越尖、越來越長。
好在蛇基因新人類大多擁有長而尖的毒牙。他這個特徵並不會讓別人產生疑竇。
但是給他自己帶來了不少困擾。
他的牙總是會癢。
方才咬下去的時候,癢意在一瞬間翻騰,又在下一瞬間悉數止住。
冷香撲來的時候,他又開始牙癢了。
他抬起手,一邊揉了揉嘴唇上方,一邊在心中想道:這氣味聞起來完完全全就是alpha的資訊素。不是淇奧有問題,就是我有問題。我們兩個絕對有誰不正常!
俞如琢直起身子,正襟危坐。
面紅耳赤地忍了一會兒。
倒不是這種感覺有多麼難以忍受。
實在是它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
忍著忍著,難免煩躁。
俞如琢只狠不能直接把自己的牙敲掉!
他的目光在桌面上掃過。
停留在還剩半瓶的酒上。
俞如琢蹙眉思索了下,如果自己能像淇奧一樣睡過去就好了。
睡著了的話,就沒辦法感覺到癢了吧?
他之所以一直沒有醉,是默默用蛇毒溶解了酒精的原因。
老實說,他還從來沒有體驗過直接把酒吞嚥進身體中的感覺。
俞如琢起身,將那瓶酒拿了過來。
盯著裡面的液體,眨了眨眼睛,淺色睫毛下,是有幾分好奇和探究的眼神。
隨即,他直接把剩下的酒都倒進了嘴裡。
是辣的。
根本沒什麼香味。
俞如琢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被難喝得皺了眉。
再然後便是從胃部湧上一股幾乎灼人的熱。
俞如琢確實感覺不到牙癢了。
卻被熱得坐立難安。
纖龍的基因讓他一向都更能適應寒冷,完全無法承受這種溫度。
於是修長的手扯開領子。
釦子被崩掉了幾顆。
俞如琢急促地呼吸了一會兒,又覺得頸後的腺體被火燒似的難受。
於是沒什麼邏輯地、一口氣朝上面貼了兩張防溢貼。
隨即,也昏睡了過去。
淇奧醒得非常困難。
她先是迷迷糊糊地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然後才察覺眼前的光很亮。
頭疼得要命,像是被無數根針扎著太陽穴。
叫她名字的那個人更大聲了。
淇奧動了動,艱難地睜開眼睛。
模糊的視線一點點清晰,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張有些熟悉的臉。
淇奧的腦袋好像生了鏽,艱難地轉動思緒,才想起來這是她在開學典禮上,有過一面之緣的長公主的臉。
長公主俞在野!!
她瞬間清醒,一股急沖沖的冷意爬上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