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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地你打他幹什麼?」張老太太本能的來一句。
「他說」
「他不讓我惦記淑英。」賈申再接再勵:「這是大舅哥打的。」指指眼睛。
「他惦記淑英 」 張老太太發覺上當,淑英是她老人家心中不能碰的痛「打也活該,早該打死你這個孽障。」沒法聊了,這一家子都以為這真是自己兒子吧。賈璉表示不知道哪個才是真相。
「兒子也知道自己該打,要不是為了這個小子,十九年前兒子就隨淑英去了,哪兒用大舅哥動手。」
「胡說。」張老太太又成功被帶歪:「人死不能復生,你剛多大年紀,不說璉兒,你那好母親不是已經給你續了弦?」
「沒了淑英,兒子和誰過不是一樣,母親知道的,續的那個可真是千挑萬選呀,呵呵,真是給我找的好人,哪怕只是及上淑英一個零,兒子何至於」又賣慘又賣慘,張老爺子又想舉戒尺,賈璉想起賈申與邢夫人相處光景,極想相信自己老爹是心如死灰的情聖。
「兒子是怕新進的人仗勢對璉兒不利,順水答應了邢氏進門,您知道我那個老太太,我不讓新人進門是不行的。好在她上不得檯面,璉兒又說是長在老太太跟前,她是伸不上手的。好在這些年沒給她孩子,她也就歇了對付璉兒的心。」我操,資訊量略大。
「我早些時候怕璉兒和家裡聯絡,讓人惦記上,萬一、萬一璉兒成不了人,兒子可怎麼下去見淑英。」賈申雖然只是挖了原主的記憶,而原主也就剛開始那兩年是這麼個意思裝紈絝的時間一長,已經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一直不上門,就更失了上門的勇氣。
可這些別人不知道,賈申就撿起來做自己的盤算:「那個府裡您也知道,因著先太子的事,兒子是做不了主的,只想著璉兒好好成人,好好成婚,文不成也好、武不就也好,總要有人能每年給淑英上柱香、供碗飯。」洗白白了有沒有,原主出生的時候都沒這麼白好不。就連他兒子都白生生的了,就因為他很好的貫徹了老子的願望——活下去,雖然一事無成,光為二房跑腿,可他活著。賈璉從沒覺得自己這麼成功過,就因為自己活著。有點詭異,可眼裡為啥有點濕。
「要不是他娶的是王家女,恐怕連個女兒也不能留下。」什麼意思?「那個毒婦一心只想讓她自己的兒子襲爵,怎麼能讓璉兒有兒子?可兒子不能老進內宅,續的那個沒本事,也怪兒子不肯將就,從不和她談這些事。直到那天,那個毒婦竟然想讓兒子出錢給她閨女蓋園子,我們那個老太太也逼我。」
張老爺子悄悄伸手拭了拭眼角,不屑地冷哼:「你不是有錢嗎,不是孝順嗎,史氏一開口不是什麼都能奉上嗎,給唄。」
第12章
「沒有,兒子再沒有。」賈申往自己臉上胡嚕一把:「從淑英去了,兒子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才明白兒子的錢都是淑英替我守住的,那是淑英為孩子留下的,再沒別人配使。」他看看老太太,雖然老太太光顧著拭淚,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兒子急怒攻心,一下子暈了過去。」
張清覺得自己已經知道了下文,畢竟王熙鳳不給公公請太醫的事京城大戶人家不知道的少,更何況自家對那府上的事多了一雙眼睛:「瞧你混的德性,連個兒媳婦都不將你放在眼裡。」
賈申不理他,他知道自己的主攻物件是老太太:「兒子本來以為讓璉兒娶王氏女就娶吧,總是出嫁從夫,能延續淑英的血脈就好。誰知那也是一個拎不清的,不僅看不起兒子,連對璉兒也多是壓制。兒子就沒將自己的私房交給璉兒,怕璉兒幾句好話被她哄了去。誰知這麼一來,兒子病了她連太醫都不給請了,也不想想,璉兒在外未歸,兒子一倒,人家假摺子一上,這爵位等璉兒回來早到別人頭上了。」
賈璉哭成了傻x,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