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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恩,但是在那之後,報恩已經成了一種奢望,因為那一刻之後,他不再是現在的他,我卻還是現在的我,他說他不怪我,卻再也沒有這幾年年那般的情誼。
對了,他對我最大的恩還是那年冥歿給我起的名字。
那一刻起,我的名字,叫死亡。
【初夏】漂流瓶
清晨的陽光照亮房間,慄sè頭髮的少年趴在床上一臉睏倦。失眠這毛病一直治不好,在這麼下去會累死的。睜開雙眼看了看窗外的天,墨綠的瞳孔中映入一道柔和的陽光。哎,怎麼又天亮了呢,失眠患者不應該都是晚上睡不找到要瘋,巴不得早點天亮麼。心中抱怨著,但還是爬了起來,今天可是和她約好了的。
打了個哈欠,稍稍打理下頭髮,換上一身黑sè金邊的襯衫隨手拿了片吐司就出門了。並不想吃什麼東西,天天失眠那還有胃口吃東西。
這個人是流熠歿。流熠家的二少爺。
現在還很早,路上除了整天累死累活趕著上課的中學生沒什麼人。坐上銀灰sè的法拉利,呃,現在還很早呢,冥歿那丫頭,估計還在睡覺呢吧。沒有多想油門一轟,衝上了馬路,因為失眠為了能讓自己清醒,他愛上了飆車,追尋著那種高速的刺激,倒也對醒腦有些幫助。
而另一邊,祭炎家的大小姐,流熠歿口中的冥歿【此處反串】棕sè頭髮高高紮起,白sè蝙蝠袖,黑sè短褲,藍sè帆布鞋,黑sè鴨舌帽遮住臉龐。門口的管家不停地提醒著流熠歿已經到了。“我知道了啦,我現在就下去!”不耐煩的吼了一聲看向窗外那輛停在家門口的紅sè法拉利,這傢伙一如既往的早來了。有些不爽快,沒理會還在門口的管家,直接從陽臺跳了下去。這是冥歿的個人習慣,尤其是被管家煩著的時候。
“真的是,受不了。”雖然在不停的抱怨,但是想起昨晚的事,冥歿卻沉了下來,這個貌似活潑的女孩如同被鐵鏈鎖死的鳥,無法展翅高飛的同時被鞭打的傷痕累累,那垂死之狀又是否會令人看得心痛。
今天真的要了斷呢,呵呵。帽簷下遮住的臉龐上浮現一絲悲哀的笑,那不是笑別人,而是她對自己的嘲笑,對世界的嘲笑。她是高高在上,看著人們的愚昧,對他們冷言嘲諷的人,同時也是被命運打壓的一份子。
冥歿和流熠歿是情侶,交往了三年的情侶,深愛著對方的情侶,連名字都意外的一致,然而他們並未考慮過的事情正擺在面前,他們不屬於一個世界,他們,是永遠無法交織成灰sè的黑與白。
流熠歿清楚地察覺到冥歿心情的變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打破沉默。
“每次都從二樓跳下來,早晚受傷了”看著她笑道。
"我才沒這麼容易受傷,你以為我是誰"看著冥歿一如既往的倔犟回答。流熠歿偷偷笑了幾聲摸著她的頭,不以為然道"是是,堂堂祭炎家的大小姐怎麼會這麼容易受傷呢。說,今天去哪?"
"真是的。。。去海邊,你的別墅的那片海"冥歿顯得有些不滿,有點打發他的意思。
"去那幹嘛"
"還記得一年前我們在海南買的漂流瓶麼?今天是它寄回來的rì子。"
漂流瓶。。。流熠歿望著天窗外的天回想著。
一年在海南島,那是流熠歿和冥歿第一次一起去旅遊,其實去海南島沒什麼意義,兩人也就是到處逛逛,因為冥歿怕水,江河湖海,全部都怕,不是因為不會游泳,也不是因為溺過水,所以沒人知道為什麼,冥歿自己也不知道。
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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