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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疲憊地說:「陸自聲。」
「什麼?」
「……」言悅沉默,聰明地服軟,放低聲音,「上將先生,小執要放學了,我要去接他。」
陸自聲道:「讓方守去。」
「我會和阿守一起去!」言悅語氣激動起來,「我是小執的爸爸,他見不到我會害怕的!」
「顏顏,」陸自聲說,「你只要不再動離婚的心思,你想什麼時候去接他就什麼時候去,我們還像以前一樣,行嗎?」
言悅聲調冰冷:「你私生子還在外面呢,我是天真,但我不蠢。」
話落,只聽門「咔噠」一聲輕響,陸自聲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掛掉電話,面上看不出什麼特別的情緒,只一步一步朝言悅走過去,不等人退卻就頗為強硬地把人抱起來按在沙發上與其接吻。
身上的衣服不可控制地被扯開,言悅掙扎,打他,聲嘶力竭道:「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
「半年了,你已經跟我鬧了半年,不允許我碰你,」陸自聲掰著他的下巴,讓他直視著自己的眼睛,字句清晰,「我給你想通的時間,但是顏顏,一個正常的男性alpha忍不了太久的,明白麼?」
言悅掙扎得很厲害,眼淚瞬間從眼角滑落。他哽咽著大聲喊道:「放開!!噁心,噁心!你別碰我——」
陸自聲動作一頓,隨即,什麼廢話也沒有,只有動作變得更加強硬。
他按著言悅,在他耳邊發狠一般地說:「我們是合法夫夫,我抱你天經地義,以後也會永遠天經地義。你嫁給了我,那就是我的人,到死都是!」
言悅哭著打他,被桎梏著手腕動不了,筋疲力盡也改變不了什麼事實,最後只心如死灰般放棄道:「你快點兒行嗎?我要去接小執。」
陸自聲冷笑:「讓方守自己去吧,你走不了路。」
言悅臉色發白,連嘴唇都褪得毫無血色。
從那以後,他們的關係變得非常詭異且僵硬。
時間再長一些,言悅痛苦地說:「好,小執是你的孩子,我知道你肯定會好好對他的,我把他……把他留給你,小執……我也不要,我什麼都不要,離婚行嗎?」
「你不要再逼我了。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吧,沒有一種愛是像你這樣的,你把我關起來、還強迫我,哪怕我們是合法夫夫,這些也都是犯法的……我可以去告你。」
陸自聲擁著他,輕撫他光裸的後背,看著人在他的懷裡止不住地顫慄。
「你當然可以去告我,但那是個漫長的過程,而且,」陸自聲吻了他的嘴角,說,「顏顏,就算我不壓下這些事,你嫌棄我髒,那你是想看著我身敗名裂、然後讓所有人戳著陸執的脊樑骨指指點點嗎?」
「他才四歲,這麼小,如果在這些言論裡長大,心理陰影應該會很大吧。」
言悅雙目赤紅,一口咬在了陸自聲的肩膀上,很狠,他嘗到了滿口的血腥。
「……畜、牲!」他如是罵道。
「好,好,」言悅顫抖著吸氣,咬牙說,「無論你對我怎麼樣,都不能、不許讓小執看見。你別逼我太狠。」
陸自聲眼裡滿是受傷,憐惜地吻他:「你只要別再跟我鬧,我會對他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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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悅往言家寄的信漸漸減少了,從每個月一封變成兩個月、三個月,最後只有陳尋柔與言傳旬生日以及過年時,言悅才會寫一封長長的信。
他怕寫的太頻繁,會忍不住向家裡,向爸爸媽媽……求救。
他已經太自私了,絕不能讓父母再為他傷神。
可方守害怕出事,有一次他都直接跪下來哭著求言悅,求他讓自己回去找言傳旬。
被言悅嚴厲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