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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一年就成年了的池矜獻乖寶寶:「…………」
「原原,你看他……」
「好了,閉嘴吧。」池綏還沒有生氣的告狀完畢,就被知道真實情況的原斯白輕笑制止,飯桌上這才能繼續安靜進餐。
吃完飯去花園選今天開得最漂亮的玫瑰時,池矜獻還發愁今天到底要不要摘呢,因為他真的不確定今天敢不敢和陸執對視。
但轉念一想,他做的夢除了天知地知他知,就沒有人再知道了——他小爸也不知道他是因為夢見了陸執才……
所以心虛什麼呀,那以後真在一起了,還能不幹壞事嗎?不能。
池矜獻像往常將一枝帶著點主莖枝的玫瑰剪了下來,熟練地包轉好,又小心地塞進書包,就跑著去學校了。
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臉皮。
進了教室只是用餘光瞥見端坐在座位上的陸執,昨晚夢境裡的場面就一霎那不受控地衝破腦海,提醒著他是怎麼褻瀆他的陸哥的,早上為自己打的氣全不管用了。池矜獻怕人看見他頭頂上冒出的窘迫火焰,幾乎是無聲地低著腦袋到自己的座位上正襟危坐了,只匆匆小聲說了句:「陸哥早上好。」
陸執抬眸看他,「嗯」了一聲,不會主動找話題,所以這個早上就顯得很奇怪。
往常致力於要把自己擠進陸執生活的人今天突然老實了,不嘰嘰喳喳了,也不一直回頭看人了。在上了兩節課後,身為池矜獻同桌的江百曉實在忍不住,他抬起胳膊肘懟了懟池矜獻的胳膊肘,先喊人:
「現金。」
還是上課時間,他們說話不敢太大聲,池矜獻看過去,湊過去了點兒身子:「怎麼啦?」
江百曉謹慎地看了眼臺上的老師,安全,才問:「你跟……陸神吵架了啊?」說某人時餘光還象徵性地朝後看了看,要是擱平常池矜獻一定早就已經隨著人的眼神去看陸執了,但今天他別說看,眼神還躲閃呢!
「沒呀。」他說,雖然有點心虛,但又莫名理直氣壯,「我怎麼可能和陸哥吵架,我喜歡他還來不及,才不會惹他生氣。」
「那你今天怎麼一直沒有跟班長說話?」江百曉又好奇又驚疑,他還以為是池矜獻突然出息了呢,沒想到池矜獻還是那個池矜獻,扶不起來,因此只好將驚疑也化為好奇,說道:「不會是因為昨天陸灣的事吧,你昨天說要做他嫂子的事兒可是已經都傳開了啊。我還沒誇你大膽什麼話都敢說,怎麼今天就慫了?」
「誰慫了,不是這個。」池矜獻欲言又止。
後面身為班長的陸執就任由他們兩個在前面叨逼叨,根本不管他們說不說話,非僅如此,他還不知什麼時候將眼神從黑板上收回來,目不轉睛地盯著書面。不知道是在聽老師講課,又或其他什麼。
「往常班長桌子上可是都有你的愛心牛奶的,」江百曉又暗示性地瞄了眼陸執的桌面,「今天是空的。你牛奶呢?」
「……在書包裡。」池矜獻頗有些自暴自棄地小聲道。
江百曉:「不送了?」
「送啊,送的。」池矜獻回答,眼睛一直沒敢往後看,只開口說道,「我下午和情書玫瑰一起送。」
怕他好奇心太多一直問東問西,池矜獻連忙將身子撤回到了自己的地盤上,不搭理人了。
不過要說牛奶,反正都像玫瑰與情書,陸執沒收過,每次池矜獻早上先送牛奶,就當自己準備了個簡易的愛心早餐,等著陸執喝掉,但從來沒有。而且牛奶早上在桌面上的哪個位置放著,下午就還在哪裡,只不過第二天就不見了,也不知道是被陸執扔了還是被其他什麼人拿走了,陸執不在乎這個,池矜獻也是隻管送。
所以池矜獻覺得等下午放學一起給一樣的——他必須得先把自己消化好了。他還能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