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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上的黑線越來越多,像是要吞噬那幅畫。
李兆焯從浴室出來,第一次認真地在全身鏡前打量著自己。
宋林居每次碰見他,目光都是在他臉上一掃而過,然後要不就看向別處,要不就垂著頭。
他對他的排斥……準確來說應該是躲避,讓他實在是好奇,他長得真就那麼兇?兇到他一眼都不想看他?
他面無表情地盯著鏡子中的自己,不久後臉上出現些無奈。
好吧,自己看起來……似乎,好像,大概,也許,是有那麼一點點兇。
尤其是髮際線處的斜劃痕,讓他像是個混社會的不良少年。
每次寒暑假回歸寸頭已經是他的一個習慣了,因為老頭子會把他扔軍隊待一段時間,那要求寸頭,而他自己也覺著寸頭方便。
每次寸頭都是他自己推的,只有這次手滑了一下,拉出條痕,還差點刮到頭皮。
他當時覺著沒什麼,能看就成,但沒想到這玩意兒會對他的社交產生影響……
週六辦完正事,李兆焯晚上就把其他幾人約出來了。
幾人坐在酒吧二樓包廂看臺上穿著暴露的舞娘跳勁爆的舞,下面一群看不清臉的人狂熱地跳著,蹦著,氣氛被動感音樂越推越熱。
沒一會酒吧經理就帶著一溜年輕貌美的女孩子進了包廂。
孫文昊隨手點了兩個清純型別的女孩留下來倒酒,一個穿著白色長裙,一個穿著不知道哪個學校的校服短裙。
學生妹打扮的女孩是個有野心的,她在這些人的交談中,隱隱察覺他們以寸頭男人為首。
而男人也正好是她最愛的型別,硬朗具有攻擊性的長相,高大健壯的身材,握著酒杯的手修長有力。
尤其是靠近髮際線的那道劃痕,讓他顯得不羈又兇悍。
據她的經驗來看,這人的本錢肯定很大,光想想她就覺得有些腿軟。
孫文昊只叫她們倒酒,但沒有機會校服女就自己創造機會。
她在倒酒時有意無意地往寸頭男人身上靠,在他察覺看過來之際,她小臉通紅,欲拒還迎地看向他,杏眼中純與欲交雜,抬眼間是勾人的媚。
孫文昊他們不是沒看見校服女拙劣的勾引,他們不出聲是等著正主開口呢。
之前和他們出來玩,他們左擁右抱,他可是一個手指頭都不讓人家碰的,就拿著杯酒在旁邊慢慢啜飲,妥妥的禁慾和尚作風。
焯哥長得好看,之前也不是沒有不識趣的姑娘湊上去。
可迎面而來的就是焯哥不耐煩冷冰冰的「滾」,想要扒拉焯哥的更是會被推到地上,姑娘含著眼淚的模樣拜焯哥所賜他們實在沒少見。
但沒想到,這次李和尚兆焯他只是漫不經心撩起眼皮子掃了眼,然後就事不關己地看向別處,好像那女人摸的不是他。
幾人訝異地對視。
剛抓了把瓜子啃著,準備看戲的孫文昊頓時覺著自己手裡的瓜子噴香。
焯哥他今天這是怎麼了?突然變性了?
這種類似預設的態度讓校服妹信心大增,不再只滿足於悄摸摸的蹭兩下,她的手開始不規矩地在結實的身體上亂摸了起來。
李兆焯依舊由著她,只是抿了口手中琥珀色的酒,杯中冰塊丁零噹啷地響。
男人無聲的縱容讓校服女眼中的痴迷越發明顯,她盯著男人泛著水光的薄唇,緩緩湊過去。
她身上濃鬱的花香讓李兆焯擰了擰眉。
眼下就是女人膩著口紅飽滿的唇,他的眉擰得更緊了,在最後一刻終於忍無可忍地偏過了頭。
女人馥軟的唇擦過臉側,像是隻柔軟的蟲爬過臉頰,怪噁心的。
女人沒吻到也不糾結,柔軟的手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