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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簡大人,你這就不地道了,事已至此,你我二人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我也不要求你承認了,既然你已經和攝政王身邊的尾生有了這等關係,想必求情這事是有希望了。&rdo;
簡餘卿:&ldo;這真是的個……啊,誰?&rdo;
尾生?怎麼會扯到尾生,要說他和顧舒文曾經有一腿他無話可說,可是跟尾生有什麼關係,人在殿中坐,鍋從天上來!
胡靜觀眯起眼,見簡餘卿這副迷茫的樣子,佩服他的演技,但是也不由地心下生寒來:&ldo;簡大人,難道你要眼睜睜的見我們去死嗎?&rdo;
&ldo;我……自然是不願的。&rdo;可是這跟尾生有什麼關係啊兄弟!
見他的態度還算良好,胡靜觀緩下臉來,進了殿內的房間,抱出一件嶄新的官服遞給簡餘卿:&ldo;那簡大人便去吧,下官感激不盡。&rdo;
簡餘卿:……
哎哎哎?好像有哪裡不對?
一個時辰之後,攝政王府
此刻正是攝政王下朝的用餐時間,寬大的桌子之上,數道精緻的佳餚擺放與桌上,這麼多道菜,而坐在主座上的人卻鍾愛面前造型普通的包子。
只見顧舒文已經換下了官袍,而是穿回了自己的衣衫,他穿著黑色的常服,常服的邊角渡金線,將暗黑色的衣袍添抹了幾許貴氣,顧舒文坐在椅上,面前是乾淨的餐具,他安靜的用餐,兩邊站著侍奉的僕人,整間大廳異常的安靜。
即使是吃著包子,他的動作也是非常的優雅,彷彿吃的不是普通的包子,而是熊掌鮑魚一般吃的津津有味,有陽光從大廳的側窗灑落進來,光線落在他的身上,將男人的側臉映襯的稜角分明,他拿著筷子的手白皙修長,一舉一動皆可入畫。
而尾生便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尾生的心情非常的複雜,他現在又氣又心疼又糾結,以前夫人在府中的時候,自家王爺雖然表面上沒什麼,但那一年卻是尾生見過王爺笑的最多的時間,雖然王爺嘴上不說,但誰都能看出來,王爺非常的愛夫人,而現在呢,自從夫人走後,王爺雖然表面不顯,整個人卻是更冷漠了。
本來前段時間聽說夫人回帝都了,王爺還特地跑去工部偶遇去了,本來尾生覺得這次夫人一定會和王爺重歸於好的!
怎麼料到會撞見這麼一幕,夫人實在是!太對不起王爺了!這麼一想,尾生就很氣了!
&ldo;回來了?&rdo;顧舒文的聲音看似隨性,但卻很有針對性,被點名的尾生整個人頓時感覺猶如針芒在背。
他走到顧舒文的身邊,把所見所聞一五一十的匯報了,一時間,整個大廳明明和剛剛一樣安靜,但是卻更冷了。
顧舒文冷笑了下,他眯了眯眼,一抹危險之意在眼底聚集,他沒有過多的表示,只是繼續拿起筷子吃飯,卻在吃了兩口後道,冷聲道:&ldo;現在膳房的手藝是越發不如從前了。&rdo;
清冷的話語帶著絲毫不加掩飾的不滿,大廳兩旁的僕從聞言紛紛下跪,惶恐不安道:&ldo;請王爺息怒。&rdo;
&ldo;撤下去,膳房罰俸二月。&rdo;顧舒文站起身吩咐道,他的話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跪在地上的眾僕人皆俯首做低,唯唯是喏。
待顧舒文走後,大殿之內的空氣彷彿才恢復了流動,氣溫才漸漸回暖,尾生連忙跟了上去,王爺這會兒心情不好,指不定府裡還有多少人要跟著遭殃,他得跟著才行。
從以前就是這樣,只要牽扯到夫人的事情,一向冷靜的王爺就跟刺蝟一樣,逮誰刺誰。
而此時,攝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