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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想來救秦雨洛的都被莫君書的劍氣震到了，他像是從地獄裡面爬出來的閻羅，將一人按在地上直接挑斷了腳筋，原本還喜氣洋洋的喜堂剎那間變成了人間地獄。

凌雲山莊的又一批弟子趕來，莫君書抱住秦了了，他的語氣帶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顫抖：&ldo;你是笨蛋嗎，不是怕劍嗎，不是怕疼嗎，幹嘛衝上來!&rdo;

秦了了的臉色慘白，他望著莫君書的臉，居然覺得都有些不真實了，第一反應就是握住他的手：&ldo;你沒，你沒傷著吧?&rdo;

&ldo;我怎麼可能會有事。&rdo;莫君書急忙道，他見秦了了說話聲音孱弱還斷續，連忙道：&ldo;你別說話了，我帶你去見大夫。&rdo;

他抱著秦了了就運用起了輕功，秦了了縮在他的懷裡，他覺得好睏，但是還是想在莫君書的懷裡多待一會兒，他很害怕這是一場夢，夢醒了，他還在寂寞的深山裡，不知歲月，無人問及。

&ldo;莫君書……&rdo;這是秦了了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莫君書低著頭應著他：&ldo;怎麼了?你別睡，我帶你去找大夫。&rdo;

&ldo;我有個事情，想跟你說。&rdo;秦了了伸手抓著他的衣袖，他的眼睛紅紅的，流下來一行淚。

&ldo;我也有事情要同你說。&rdo;莫君書道：&ldo;等你好了，我有好多的話想要同你說。&rdo;

所以了了，不要離開我，你想聽的話，我以後都同你說，我再也不會讓你流淚了。

秦了了搖搖頭：&ldo;我想……我想先說。&rdo;

醫館近在眼前，莫君書心底暗暗鬆了口氣，他哄著秦了了：&ldo;好，你說，我都聽你的。&rdo;

&ldo;我喜歡你。&rdo;秦了了的聲音小小的，軟糯的，卻勝過這世間所有曼妙的歌聲。

大夫慌慌忙忙的下樓迎了上來，有人從莫君書的懷裡接過秦了了，醫館忙成一片，秦了了被帶走的時候，莫君書握住了他的手，用畢生最真摯的心情和語氣：&ldo;我也喜歡你。&rdo;

大夫在裡面救人，莫君書在外等候，卻發現顧舒文也坐在不遠處的雅間，在……下棋。

他本來是沒有閒心與人攀談的，但是山莊內的貴客居然在醫館下棋?

顧舒文彷彿注意到了莫君書的視線，他道：&ldo;不用擔心。&rdo;

莫君書見在與自己說話，便走了過去，他直到顧舒文在說秦了了的傷勢，便問道：&ldo;為何?&rdo;

顧舒文不語，有他夫人在裡面，能有什麼事，不過既然自家夫人有意要成人之美，他也不介意幫一把。

&ldo;秦少俠並非人類。&rdo;顧舒文的面色不變，淡定的模樣像是在討論今天天氣不錯。

&ldo;我知道。&rdo;意外的是莫君書的從容，他談起秦了了的時候，眉宇間總是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柔和：&ldo;他是靈物。&rdo;

&ldo;嗯。&rdo;顧舒文應著，看樣子不欲多說。

&ldo;你一點都不好奇我為什麼會知道嗎?&rdo;莫君書見顧舒文這樣，反而想多聊幾句：&ldo;一般人知道自己的愛人並非人類應該都會表現的有些接受無能吧。&rdo;

&ldo;為什麼好奇?&rdo;顧舒文挑眉：&ldo;他是他，僅此而已。&rdo;

我愛的是他，他就是他，他就是全部，包括他的身份也是他，他是人是妖，都是他。

在這一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