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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兩日,舍脂一直閉門不出,就連晚上的會餐也免了。不過讓舍昕略感安心的是,舍脂果然沒叫百里伶舟侍寢。
但是!蕭覓初!舍昕實在搞不懂這個女人這個時候來舍家幹什麼!當初她曾經和蕭覓初鬧過一次,結果被爹爹狠狠責罰,這次蕭覓初膽敢到她家裡來,絕對沒安什麼好心!可是這兩天蕭覓初還真的只是找爹爹下棋,讓她摸不著頭腦!
距離歐陽卯生辰還有三日,這日清晨,項賀樓從宮裡回府就直奔主宅,看到舍脂後,本是一臉想撲上去的模樣,卻在她面前三步遠停下身子,俊臉開始泛紅。
舍脂輕笑,向他伸開雙臂,任他將自己抱起,深深親吻。
果然小別勝新婚。
兩人在房中膩歪了一天,就差乾柴烈火白日宣/淫了。
晚膳時,舍脂讓下人將家人都請了來,而蕭覓初不請自來,舍脂也沒有說什麼。
這頓飯的目的很簡單,只是展示一下項賀樓左耳上的耳戒而已,算是一個妻主對自家夫郎的基本交代。
深藍色的寶石上盤踞著一隻小巧卻姿態威猛的金色嘯天虎,一看便知價值連城。看到這枚耳戒,舍昕的臉色不太好,她還是不太放心……而一直笑意盈盈的蕭覓初,眼底也透著一股深沉。
三日前她看到項賀樓時,他耳上還沒有耳戒,今日他早上才回來,晚上卻已經戴上,那就說明——要麼是白天時舍脂剛剛要了他的身子,要麼就是舍脂早就要了他的身子但沒有戴耳戒!如果是後一種,那表哥……
望向百里伶舟空無一物的左耳,蕭覓初心思百轉。
而百里伶舟……腦中不知為何閃過舍脂輕撫自己臉頰時的模樣,以及調弄他身體時的那份觸感。
難道……自己對舍脂也……
不,今生他不打算愛上任何女子。
他很清楚自己的性格,身為男子與人共侍一妻已是命中註定,既然八年前他沒有拒絕,現在他也不可能再來後悔。但是他絕對不會讓自己變成一個為討妻主歡心喪失尊嚴,或委曲求全、或與其他夫侍明爭暗鬥醜陋不堪的可悲男子。
既然項賀樓已對舍脂動情,那他看著就好。看著……就好。
忽略掉心中劃過的一絲微痛,轉眸正好對上表妹探詢的目光,習慣性地露出溫柔的一笑,讓蕭覓初頓時安心下來,也讓舍昕“啪”一下放下筷子。
歐陽卯冷冷地看了舍昕一眼。
“昕兒身體不適,先行告退。”
“爹爹……妹妹的身體,似乎真的不大好哦!”
用完晚膳,舍脂本是和項賀樓在後花園散步,但舍脂突然眉頭一皺,讓項賀樓先回房。
站在歐陽卯的書房外,舍脂深深打量著這一間屋子,就是這間精緻的書房,埋葬了她人生的第一個笑話。
如果當初她沒有躲在書櫃中,她之後的七年會很不一樣吧,不,照自己兒時的個性,估計根本無法在戰場上活下來。
“爹爹……”舍脂進門只是喚了一聲,就突然身子一軟,暈倒在地。
歐陽卯猛然站起——
“爹,她……”一旁的舍昕也軟了下去。
舍脂靜靜地躺在地上聽著動靜,剛剛在花園時她才發現自己中了毒,說明下毒之人手法十分高明,由於毒效卻並不致命,所以她也沒著急給自己解毒。她的身體被自己用毒和靈藥玩了一年多,雖說沒到百毒不侵的地步,但所有的毒到她這裡都得大打折扣是一定的。她在發現中毒後來找爹爹,並不是懷疑毒是爹爹下的,而是為了看,看爹爹的反應。
一聽舍昕也倒了下去,舍脂就有點想笑了,這下毒的人呼之欲出了。
是的,看到舍脂舍昕相繼暈倒,歐陽卯很清楚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