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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風乍一聽還沒反應過來,意識到他話中的意思後,連忙擺手,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巴桑叔,你在想什麼啊?我們沒有關係。」
巴桑大叔攤手,吹了吹嘴唇上的小鬍子,那模樣還有點像老頑童。
「沒有就沒有,你反應那麼大幹嘛。」
姜風無語地看向沈灼,沈灼已經開始騎著追雲在周圍慢跑了,穿著短褲的長腿在太陽下發著光,沈灼的騎術就和他人一樣,優雅高貴,停馬看過來時有一種睥睨之感。
「你怎麼不瘋跑一圈再回來?」姜風抬起頭,眼前的人背對著光影,連被風吹起的髮絲都帶著光。
「不用了,我能感覺到追雲他有點躁動,想要回到你身邊。」
沈灼剛準備下馬,卻被踩在椅子上長腿一跨就翻身上馬的人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這個危險的動作讓沈灼心驚了一瞬。
姜風坐在沈灼身後,手臂穿過他的腰間,手指抓住了韁繩,「你不是不敢騎快了嗎?我來帶著你跑。」
「我什麼時候說我不敢了。」
因為體型差異,沈灼整個人都嵌在了姜風的懷裡,他往前挪了挪,但突然往前飛奔的馬匹又將他送了回去。
即使是兩個成年人在馬背上,追雲的速度也絲毫不減,迎面而來的風帶著青草的味道。
沈灼從來沒有在馬背上這麼肆意過,他很安心,知道即使自己鬆開韁繩,身後的男人也不會讓他摔下去。
姜風低頭,溫熱的氣息拂過沈灼的耳尖。
「沈灼,抬頭看。」
沈灼聞言抬頭,天上是萬裡晴空,碧藍而眩目的天空下,他們和雲一起前行,他忽然明白為什麼姜風給這匹馬取名為追雲了。
「曾經我煩惱的時候,我就喜歡騎著追雲追逐這片天地。」
姜風低沉的嗓音帶著氣流拂過沈灼的耳畔,帶著些寧靜悠遠的意味。
「我們出生於自然,死後也將消散在天地間,我們可能會化為花草樹木,走獸家禽,亦或是一朵飄浮的雲、山林間一抹無形的風。」
「但我們活在當下。」
「你要是有什麼想說的可以喊出來,也許會輕鬆很多。」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姜風知道沈灼眉眼間有時有化不開的愁緒。
姜風的聲音被風送入了他的耳中,最後又百轉千回般的落在了沈灼的心上。
「我希望,可以跑慢一點!風把我的髮型都吹亂了!」
沈灼一開口,就感覺自己吃了一嘴的風,也不知道有沒有沙子。
隨即姜風氣急敗壞的聲音響了起來,「喂!你這人有沒有認真聽我說話啊!」就這??老子白鋪墊了。
因為騎馬的原因,姜風這會兒有些興奮,骨子裡的野性徹底釋放,隨性而不羈。
「別吼,我聽得見。」
沈灼覺得自己耳朵都快被身後的人震聾了。
」你聽得見個屁,聾子!」
沈灼面無表情,手指狠狠在姜風的胳膊上一掐,那皮都被扯得抬高了一厘米。
「我靠!你能不能下手輕點,雖然我皮糙肉厚,但也不是沒有知覺啊。」
姜風「嘶」了一聲,下巴在沈灼頭上一磕,痛得沈灼低下了頭,咬牙切齒地叫姜風名字。
氣不過的沈灼反手就勾在了姜風的褲腰帶上。
「褲子要掉了!鬆手!」
姜風握著韁繩的手不敢松,只得讓追雲停下。
追雲一停沈灼就知道自己要遭,立馬就想翻身下馬,腰身被身後人的胳膊攔住,隔著衣服在肚子上擰了擰。
幸好沈灼腹部沒有贅肉,姜風擰了個空,「別鬧了,你還記得我們是來這裡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