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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知確努力控制自己的雙眼不要到處亂看,也不要胡思亂想,專注給學長沖頭髮。
等出去就好了……等他出去之後,一切都會恢復正常……
浴室裡太安靜了,除了水聲一點聲音都沒有。
溫詩侶擔心陳知確會尷尬,主動開玩笑道:「幸好你聽力好,要不然隔了這麼多層門,我就只能光著出來了。」
光光光、光著?!
陳知確原本已經控制住的思維終於再也受不住控制地瘋狂發散起來,滿腦袋都是學長雪白的身體,以及最後那塊看不見的、但是完全不妨礙他自己發揮想像的被遮住的地方,而陳知確自己的旗幟也只差一點就……
在緊急時刻的前一秒,陳知確啞著嗓音飛快說:「學長,你把眼睛閉緊一點,千萬不要睜開,我給你沖泡泡。」
溫詩侶對距離自己鼻尖僅差一臂的升旗儀式毫無所覺,按照小學弟的話,乖巧地閉緊了眼睛,任由小學弟寬厚的大手一邊溫柔地從他發間滑過,一邊幫他將頭髮上的泡泡沖洗乾淨。
因為情況緊急,陳知確一邊以飛快的動作幫學長沖洗著,一邊又捨不得這樣的美景就這麼結束,同時還擔心會不會睜開眼睛發現他的秘密,心裡簡直又刺激又緊張,心臟跳得快要從喉嚨管裡蹦出來,感覺自己的腎上腺素已經飆到了這個位置的最高峰。
等學長頭髮上的泡泡終於全部被沖洗乾淨,趁著學長還沒有睜開眼睛,陳知確幾乎是逃也般地跑出了浴室。
陳知確一路跑回了臥室,躲進了被窩裡,太陽穴一陣陣發燙,臉頰紅得快要滴血,那裡也脹得難受。
好奇怪,太奇怪了,陳知確終於意識到,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了。
明明是學長喜歡他,又不是他喜歡學長,為什麼反倒是他急吼吼地跑到浴室裡想看學長洗澡,而且還造成了現在這樣羞恥的狀態?
陳知確怎麼都想不通,就好像腦子裡有一根筋一直沒有理順一樣,反而越繞越亂。
算了,想不明白就先不想了,完事睡飽了再起來說。
……
當天夜裡,陳知確如那天喝過牛奶的早晨一般,再次夢到了學長。
這回夢裡的學長……是光著的。
上次是學長吃他的一根……而這回是他吃學長的兩粒……
忽地,夢裡陳知確的鼻腔內湧出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兒,有什麼粘稠的液體沿著鼻管緩緩流了下來,堵住了陳知確的呼吸……然後他就被一股巨大的窒息感給硬生生地憋醒了。
陳知確猛地坐起來,用手指抹了一下鼻子,放在眼下一看——
……艹,做春天的夢做到流鼻血了可還行?
第19章 我好愛他10
陳知確只要一想到自己剛才都夢到了些什麼,他就感覺自己簡直沒臉再見到學長了。
學長明明那麼信任他,還讓自己幫他沖頭髮,結果自己竟然在夢裡對學長的身體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他簡直臭不要臉!他就是一個大色魔!
而且……而且他一個直男怎麼能連這兩次都做這樣的夢呢?果然還是因為學長實在是太勾人了,再這樣下去,他早晚有一天會真的對學長作出無法挽回的事情的!
不能再繼續拖延下去了,必須趕緊把跟學長攤牌的計劃提上日程了!
然而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就在陳知確終於下定決心要跟溫詩侶把話說清楚的時候,溫詩侶實驗室裡的實驗終於徹底結束了。
實驗結束的當天,溫詩侶下午早早便回到了寢室,和難得既沒有課也沒有工作的陳知確碰到個正著。
「知確,我回來了!」溫詩侶拎著手裡的提包,特別高興地走上前,輕輕摟抱了一下陳知確。
陳知確愣住,等他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