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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方淼都提前了半個多小時交卷。

這是最後兩節晚自習，交了卷就等於是放學。

從教學樓出來，方淼拉著雲泥直奔燒烤攤，她上週剛結束集訓和競賽考試，回來還沒歇口氣，又趕上週測，急需補充能量，坐下來直接要了二十串羊肉和二十串牛肉。

「我真的要累死了。」方淼一邊抱怨一邊拿手機給家裡司機發訊息，讓他遲一點再過來。

雲泥看她拿手機才想起來什麼，伸手從包裡翻出手機，下午和晚上都在考試，她一直沒看手機。

這會一開啟，都是未讀訊息和未接來電。

她刪掉那些推銷電話和垃圾簡訊，看見李清潭在五點鐘和六點鐘半打來的兩通電話。

還有qq上他發來的三條訊息。

-學姐，下午放學有空嗎？

-學姐？

第三條隔了四十多分鐘。

-你考完了告訴我一聲。

雲泥回了一條。

-考完了。

剛放下，手機又亮了，彈出一通電話。

她接起來。

李清潭那邊有點吵，過了幾秒才聽見他說話：「學姐。」

雲泥應了聲，誰也沒說話。

過了幾秒，她問：「你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

「差不多吧，交給專業人士去處理了，應該過幾天會有結果。」他像是笑了：「本來下午想找你吃飯的，沒想到你一直在考試。」

雲泥「啊」了聲，手指無意識扣著桌角，「快期末了，最近考試比較多。」

「沒事。」聽筒裡又沉默了幾秒，他聲音低低的：「昨天……你給我發的訊息我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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