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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讓她看見,神羽族是不是又要少一名小鳳凰?”
所以咱沒敢走麼,田真歪歪脖子。
“對本王無禮,論罪當逐出羽族,”朝華君將她往地上一丟,“念你初犯,乖乖地在這裡認個罪,本王便饒你。”
田真馬上低頭作服氣狀。
“今晚早點歇息,明日起程回羽漠天宮。”
。
次日清晨,朝華君帶田真乘火鳳離開天庭,幾名天官奉神帝之命送出八萬裡,文犀沒有來,田真也表示理解,他如今在御前當差了,哪能像以前那麼自由。
戰事解決,朝華君也就不急,有意帶田真遊覽見識,身邊有隻通人意的鳥作伴,比起往常竟添了許多樂趣。
名山奇谷,平林神湖,黃沙大漠……
寬闊鳳背像一艘大船,朝華君披髮而坐,修長手指執著片薄刃,正在雕一根竹管,那是路過瓊山時順手摘的。
田真跳來跳去,不知他要做什麼。
朝華君微笑,抖落她一身竹屑:“此物甚妙,稍後你便知曉。”
眨眼的動作帶了幾分戲弄,與他素日形象相去甚遠,田真看得一愣,連忙低頭,安靜了。
刀下之物逐漸成形,卻是支精美的竹蕭。
白色廣袖被風掀動,朝華君不緊不慢將那簫送至唇邊。
簫聲起,清如鳳鳴,妙不可言,響徹雲空,帶著奇異的魅力,田真頓覺精神一震,心神漸被簫聲所迷,魂魄彷彿受它牽引,身體隨之變得輕盈起來,雙翼不由自主扇動,帶著她飛上半空,盤旋起舞。
簫聲中正平和,儼然王者之風,火鳳亦停住,引頸和鳴。
優美鳳目,盪漾著淺淺的笑意。
這是在哪裡,在做什麼……
曲畢,舞畢,餘音猶在行雲間迴響,田真落回火鳳背上,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心頭悵然若失。
朝華君收起簫:“族中有修成人形者,便該上羽漠天宮朝拜本王,鳳者歌,凰者舞,今日本王先令你獻舞一支,如何?”
給領導獻舞?田真終於被這詞劈回神,大窘。
朝華君道:“我很喜歡,小凰兒可願意再為我舞一曲?”
田真馬上將腦袋從翅膀裡伸出來,眼淚汪汪地搖頭,見他作勢又要吹奏,立即撲上去銜住他的袖子使勁拽。
朝華君忍俊不禁:“會害羞麼?鳳族天生能歌善舞,有什麼怕的……”
說話間,遠處有什麼東西閃過。
驛站!驛站錯過了!田真連忙鬆了口,衝他鳴叫示意。
笑容不改,只逐漸黯淡下去,朝華君緩緩將簫自唇邊移開,沒有表示。
前面是大荒,田真很快明白過來,閉嘴。
“最後一次,”朝華君伸手抱她入懷,望著前方迷霧輕聲道,“最後一次好麼,倘若再尋不得,也就……罷了。”
田真不作聲。
。
夜色籠罩下,蟲鳴鳥鳴俱無,茫茫大荒一片沉寂。和上次所見時相比,優婆山看上去沒有任何變化,在風中巍然矗立,黑黝黝的有點冷,有點模糊。
“這優婆山本是上古神山,受日月靈氣滋養,後來被神所棄,因怨怒生出許多妖魔鬼物,兇險至極,但上頭仍有許多罕見靈藥,她便是與我賭氣,跑上山尋藥……”
朝華君將田真放在火鳳翅膀下,輕聲囑咐:“不要亂跑,記住了麼?”
找了二十年都沒有結果,分明已經凶多吉少,這是最後的執著?田真不好阻止也不能阻止,只得點頭。
察覺有人來,朝華君側身看。
三道白光落地,化作三個天官模樣的人,為首是位五十多歲的老者,面目慈祥,白髮白眉白鬍子,手執拂塵,雪白道袍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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