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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欽吟想想那畫面,突然覺得好笑:「你哥藏戒指?」
「是啊。」這訊息還是季向蕊無意從時鑒嘴裡套出來的,「他們幾個人口風緊得不行,還是時鑒上次喝完酒和我說的。」
林欽吟瞭然後,沒再多聊求婚的事,就怕被人聽到。她轉而問:「你和時鑒怎麼樣了?」
說到這,季向蕊像是想到什麼,驀然低哼了聲:「個狗東西,在相親現場被我捉了個現成。」
林欽吟眉心一跳,「什麼情況?」
「就那個部隊和事業單位的聯誼,時鑒去了。」季向蕊想想那天畫面就來氣,「謝斯衍給我發的影片,好傢夥,我都沒好好見過他穿西裝的樣子。」
「你少來了。」林欽吟哪能不知道他們在國外那點事,「在國外那會,你不還說他天天穿西裝打領帶。」
「……」季向蕊間歇性失憶,想得不爽還罵,「人模狗樣!」
林欽吟剛想說什麼,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下,是季淮澤發來的:[一會來書房。]
她回:[好。]
季向蕊一眼就知道對面發訊息的人是誰。
她搖了搖頭,站直身子把手裡剩下的木棒丟進垃圾桶,就推著林欽吟往外走,「好了好了,我要去洗澡了,你去找你物件玩。」
由此,林欽吟不出幾分種,就出現在了書房門口。
考慮到宋念安的房間就在隔壁,林欽吟特意放低了敲門聲,繼而推門走近。
季淮澤朝她招了招手,從抽屜裡拿出唯獨一封留存的信遞給她,林欽吟沒懂意思,但一眼捕捉到信封上的字跡,端平的天平又悄無聲息地微微傾角。
這是他新找到的林老寫給林欽吟的第十九封書信,被壓在密碼箱和書櫥的中間縫隙裡。
當年林老離開,他們整理房間時,只整理到了前十八封信,而最後那年,空空無一,林欽吟一度以為是林老沒寫。
雖然季淮澤隻字未言,但林欽吟已然懂了他的意思,跟著他坐到沙發上,慢慢拆開了信封,看著裡面的內容。
通讀過去,林欽吟唯獨看到了那句——要學會更珍惜現在身邊的人。
她靠在季淮澤懷裡,汲取著延展周身的安定感,面上看著沒太多情緒波瀾,內裡卻早已波濤洶湧。
儘管如此,她還是壓著聲喊他:「季淮澤。」
「嗯?」季淮澤替她把碎發攏到耳後。
林欽吟倏地抬頭,清亮的眼眸和他就此相撞,「那套房,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熟悉的地方?」
他應她說:「裝修風格。」
「你看出來了?」林欽吟眸底劃過幾分驚喜,「我都沒和你說過啊。」
季淮澤捏了捏她的臉,「這麼明顯,我看不出來?」
林欽吟被他看得沒來由地鼻子一酸,嘟囔說:「那套我用心藏了好久的,還是被你發現了。」
季淮澤摟住她的左手順勢牽上她手,溫熱指腹的密密摩挲,藏匿著蓄勢而生的溫柔。他安慰她:「你準備的,我都喜歡。」
「可我都沒看出來。」林欽吟回想著這段時間的相處,莫名地總覺得少了什麼,話音也是說得低微。
而季淮澤似乎在想另一件事。
靜默數秒後,他側轉過身,手伸向沙發靠枕後的位置,從裡面拿了個絲絨盒子出來。
背著林欽吟的視角,他輕力又緩慢地推開盒子,將裡面那枚清盈折光的戒指勾了出來。
就在林欽吟還在低念著什麼時,季淮澤趁她不注意,抓起她手,將戒指牢牢實實地套上她的無名指。
冰涼的質感繞著中指的面板緩緩淌下,像是一抹清泉冽入滾燙騰升的心房。
林欽吟還怔愣著沒反應過來時,季淮澤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