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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先生，你怎麼那麼多問題啊？我當時就是想那麼說，不行？」

聞於野莫可奈何：「行！」

默了默他低聲：「就是在那一剎那，我連我的證券分析師證放在哪兒了都想起來了。」

顏薇亦反應了一下，神情微怔。

他的意思，如果她現在不喜歡律師這一行了，他就會去做金融？

顏薇亦的心跳錯了點節奏，但他沒有直接說，她也不敢求證。

畢竟當年他也是把所有的溫柔和特別都給了她，但卻在她大張旗鼓的表白時說從來沒有喜歡過她。

自以為是的誤會，有一次就夠了。

……

家門口，顏薇亦指紋解鎖之後推開了門，轉身去接聞於野手中的毛絨玩具：「交給我吧，今天謝謝你送我回來，還有……謝謝你送的禮物。」

聞於野看著她笑，那張稜角分明的俊臉溫潤的不像話：「不用謝，我只是不想別人有禮物收的時候，你沒有。」

顏薇亦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抹感動，稍縱即逝：「我一點也不羨慕！」

聞於野笑著把毛絨玩具遞過去：「那就是我死乞白賴想送你！」

「本來就是。」

「得，關好門窗，早點休息。」

顏薇亦抿唇：「知道了，囉嗦！」

抱著毛絨玩具的手朝他揮了揮：「再見！」

聞於野頷首：「再見。」

把大號玩具熊抱回房間，顏薇亦先開啟了袋子，非常大的一隻，她抱著只覺溫暖。

但也只是溫暖吧。

年少時的情緒已經在顏青生日現場被無限放大過很多次，眼下她只覺著累，疲於應付所有情緒，只想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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