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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說到此處,微微一頓,何雲風姑娘一急,連忙拿眼去瞪漁礁翁,老漁繼而呵呵笑道:“也就是青龍幫幫主石嘯天的掌——珠。”
這“掌珠”兩字剛一出口,鳳姑娘紅霞泛靨,不盡的嬌羞,無限的尷尬.看著自己一身青衫,不知道如何說才好。
二絕姥姥張開鯰魚大嘴,呵呵直笑,一邊說道:“何姑娘!天姿國色,英氣凌人,女中的豪傑。”
風姑娘一聽二絕姥姥誇獎自己,只好襝衽為禮,其尷尬的情狀,引起眾人又一陣會心的微笑。
惟一沒有笑的,就是依偎在二絕姥姥身旁的綠憶姑娘。姑娘圓瞪著一雙點漆分明的大眼睛,閃動長長的睫毛,像一隻受驚的乳燕,目不轉瞬地望著藍玉珍姑娘。
二絕姥姥笑道;“何姑娘不要跟老婆子拘禮。還有這一位呢?”
二絕姥姥一問,綠憶姑娘就不禁芳心為之一跳。
漁礁翁依然是笑嘻嘻地說道:“這位與老漁有點關係。”漁礁翁似乎是賣了一個關子,頓一頓對藍玉珍姑娘望著說道:“老漁忝列為二老一神尼之列,老漁故而叨光讓她叫一聲師叔,她就是清曇神尼的得意門人。”
漁礁翁話還沒有說完,綠憶姑娘禁不住輕輕地脫口而呼“呀”了一聲。
漁礁翁向綠憶姑娘點點頭說道:“清曇門人藍玉珍姑娘。”
二絕姥姥點頭笑道:“藍姑娘蕙心蘭質,誠為不可多得武林奇材。”
老化子呵呵笑著向綠憶姑娘說道:“綠憶姑娘!這個誤會不再要老化子解釋了嗎?其實當初金陵之會,老化子欲說無時,否則也不會釀成今天這樣一場誤會。”.
二絕姥姥也笑著說道;“憶兒得到一位知心的姐姐……”
正說著話,二絕姥姥忽察出綠憶姑娘情形有些不對,渾身微微不住地顫抖,低頭一看,姑娘玉臉泛灰,兩眼含淚。二絕姥姥正待說話問她時,綠憶姑娘忽然一閃身形,直向艙外掠去。
二絕姥姥實不愧是功力精湛的高人,雖然綠憶姑娘如此遽然而去,而且身形閃動又是如此之快,只此一瞬間,以綠憶姑娘的功力而言,不怕早就閃身落到艙外了嗎?可是二絕姥姥更快,但見她肩不晃,腰不擰,足未墊,不帶風聲,只是原式不動眼前灰影一忽,竟超過綠憶姑娘,攔住去路。
二絕姥姥在武林中數十年來,以狠惡著稱,可是,此刻慈祥無比,臉上充溢看母性的光輝,撫著綠憶姑娘的香肩說道:“痴兒!何必痴情若是,姐姐不也是一樣嗎?”
其實,綠憶姑娘也是情竇初開為豆蔻年華,對“情”字一項,也只是天性的初現,藍哥哥變成了藍姐姐,對她並不重要,只是自然地感到失望;亦如當初看到藍哥哥和薛姑娘把臂言歡的時候,一時氣憤填膺的情形,如出一轍,那也只是一種自然的失望,與直覺地產生憤怒。
如今,二絕姥姥如此慈祥地一問。綠憶姑娘心裡又一想:“是呀!藍哥哥和藍姐姐又有什麼關係呢?”想到此地,姑娘不禁回過頭去,看了藍玉珍姑娘—眼。藍姑娘這才恍然大悟,不禁覺得這位小妹妹真純真得可愛。當時,立即走了過去,左手一摘文生巾,露出一頭黑絲烏雲,右手握住綠憶姑娘的柔荑.輕輕地問道;“綠憶妹妹!你不要我這個姐姐嗎?”
綠憶姑娘眼睛一轉,一絲笑意露在嘴角,頓時臉上陰霾盡褪,嬌羞動人,輕輕地叫了一聲:“藍姐姐!”剛叫罷一聲,人立即羞得撲進藍玉珍姑娘的懷裡,不敢抬起頭來。
二絕姥姥這才哈哈大笑,說道;“憶兒!這才讓師父放心了。”
其實放心的豈止是二絕姥姥,老化子、漁礁翁、肖小俠他們一行誰不是放下了一塊石頭。看到二絕姥姥對綠憶姑娘如此疼愛,如果這個誤會不解開,二絕姥姥護短情急,那後果又將如何?誰也不敢預料.如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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