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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點了點頭,只聽許嬤嬤又道:“老夫人,王德也是您看著長大的,不如您給王德說個媒,也讓他沾沾您的喜氣。”
老祖宗笑出了聲,也沒有拒絕許嬤嬤,只是道:“你看上哪個丫頭了,提親便是,還說什麼媒。”
“奴婢不是急的沒主意了,老夫人的話倒是提點了奴婢,讓奴婢想起了一個丫頭。”每到申時,老祖宗都是要到院子裡走走的,許嬤嬤一邊將老祖宗扶起,一邊說道。
老祖宗也是時常閒的很,便也願意與許嬤嬤瞎嘮嘮,她眼睛看著院子,然道:“哦?是哪個丫頭。”
許嬤嬤訕笑一聲:“奴婢怕說了老夫人不肯給。”
“這麼說是秋芙院的丫頭了?”老祖宗說著更是提起了興趣。
“奴婢這進進出出也都在秋芙院了,別院的丫頭是不瞭解,可這秋芙院的丫頭哪個勤實哪個惰,奴婢可的清楚這呢,要不老夫人您猜猜?”老祖宗手指了指院外,許嬤嬤便攙扶著老祖宗往外走。
老祖宗想了想,真當與許嬤嬤猜了起來,她抿了抿嘴,道:“依我看,是小翠那丫頭罷。”
“呀!老夫人可說的真準,奴婢以後可不敢有什麼事情瞞著老夫人您了,您是七巧玲瓏心,奴婢們有什麼小算盤,可都瞞不過您。”許嬤嬤驚訝的張了口,隨後低眉順眼的誇承著。
老祖宗抿嘴淡淡笑著,對許嬤嬤的話,似乎早已聽慣了,她朝許嬤嬤點著頭,說:“小翠是個好丫頭,對了,她還有個妹妹罷。”
“是呢,她妹妹好像是在霖水院做事,這趙嬤嬤也不知是上輩子積了什麼德,才生出這麼兩個好丫頭,聽說她妹妹也是個一等大丫鬟呢。”許嬤嬤笑說著。
老祖宗頷首,轉了話題,朝著秋芙院的東處指了指,道:“去那邊走走罷。”
老祖宗所指之地,是唐家的百花院,正如院名,那裡都種著些花花草草,夏日裡閒暇時賞花才去的地。
現在正是冬春交換之際,天冷的哪有什麼花開,許嬤嬤走在路上,還有些納悶,這大冷天的,老祖宗怎麼就想起去百花院了,真是稀奇的很。
入了百花院,正對的牆角處種著四顆松柏,而松柏前則是一面湖水,只是那湖水的浮面上還結著一層薄冰。
低眼看,才是些花花草草,只不過冬日裡能養住的花是極少的,老祖宗四處看了一眼,站在邊上,目光定在一處,出口說著:“還是那君子蘭耐寒,能在這個節氣孤芳自賞,這麼大個院子,也就這麼個花能賞,許嬤嬤,吩咐下去,差人往這院子裡植幾顆梅樹,省的春夏之季花開滿園,冷天的時候卻沒個花可看。”
許嬤嬤實在是琢磨不出老夫人的心思,忙點頭答應著。
好容易將老祖宗伺候完,許嬤嬤得了空,便趕緊往登臨院去了。
許嬤嬤才過了登臨院的門口,便有個粗使婆子拍了拍手上的汙穢,然後又在裙襬上擦了擦,咧著一張嘴,迎上道:“許嬤嬤您來了,上次那事?”
許嬤嬤哼了一聲,瞧也不瞧那婆子:“上次什麼事?還不趕緊將你們趙嬤嬤給我找來,不識眼色的東西。”
那婆子的氣明顯岔了一下,過了會,好像又明白過來似的,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了遍,將一個破舊的荷包掏了出來,偷偷遞給許嬤嬤,諂笑道:“許嬤嬤,上次太匆忙,銀子帶的少,這次全給您了,您看那事……”
許嬤嬤掂了掂,哼笑了一聲:“你急什麼,這才幾日,對了,你說的那是什麼事?”
找許嬤嬤辦事的人,那可謂是數不勝數,許嬤嬤哪能記得那麼多,也只有錢給足了,許嬤嬤才會把這當個事。
那婆子愣了一下,忙道:“就是廚房打手那缺,許嬤嬤您看……”
那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