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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管家,主子說他要去一趟鎮撫司衙門。」堂春手裡拿了空藥碗。
「不行不行,傷口未愈,經這一折騰又裂開了!」福安唸叨著走過來轉身進屋子。
蘇清和已經穿戴好官服,正要出門。福安忙道:「小祖宗,什麼天大的事非得這會兒去?」
蘇清和道:「確實是天大的事,不去不行。」項雷謙的帳本如今被鎮撫司翻去了,他得趁這個檔期去掉包回來,再晚就錯過了。
堂春老實道:「副管家放心,我寸步不離跟著主子,辦完事兒保準立馬帶他回來。」
好說歹說福安便罷了,陪著蘇清和去南院看了眼霍年安。收拾乾淨了也是個粉雕玉琢的奶娃娃,一點不髒。
蘇清和蹲下來捏捏霍年安瘦瘦的臉,對福安道:「再去給年安裁幾身厚衣服,馬上年關了小孩要穿新衣服守歲。另外多尋些他愛吃的,年安太瘦了。」
「爹爹,你要出門嗎?」霍年安仰著小腦袋丟了手中的蹴鞠,他抱著蘇清和的脖頸,輕輕的,他知道他爹爹背後有傷。
蘇清和蹲著,霍年安也沒他高,起初他聽著『爹爹 』這一稱呼甚是不喜歡,也糾正過幾次,奈何霍年安認定了就不放,頗有些蘇清和當年的那股子倔勁兒,就隨他去了。
蘇清和揉揉他的腦袋笑道:「年安乖,爹爹很快就回來,給你帶好吃的好不好?」
霍年安搖頭,「不要好吃的,要爹爹回來。」
「好。」
這邊蘇清和前腳出門,霍池淵後腳就找上了門,宅子裡沒什麼人,唯有個奶娃娃在庭院裡玩蹴鞠。
霍池淵瞟了一眼沒太在意直直去臥房裡尋蘇清和。房裡也沒人但散著濃重的藥味,霍池淵蹙眉又看到案几上一小片帶血的紗布,當下更是狐疑。
他大步出來,福安從後院來迎上去,「王爺怎麼來了?」
「蘇清和呢?」
福安:「公子才去鎮撫衙門了」
「他病了?」霍池淵又瞅見霍年安,接著問:「那孩子是誰?」
福安咳了聲,緩緩回道:「公子近幾日身子確實不打爽利,至於那孩子」
「嗯?」霍池淵側臉看福安。
「是公子前幾日撿來的。」
「撿來的?」霍池淵更是疑惑,他向那孩子朝朝手,霍年安屁顛屁顛抱著蹴鞠跑過來,盯著霍池淵瞧。
「您找爹爹嗎?」霍年安短短的指甲有一下沒一下扣著蹴鞠,「爹爹剛才出去了。」
霍池淵撩開下擺,蹲下來,問:「你爹爹是誰?」
「王爺,這」福安咳了聲,解釋道:「這孩子叫公子爹爹,怎麼也不肯改口」
「當真有本事,三日不見,冒出這麼大個兒子。」
「王爺,要不進去坐著喝杯茶,公子說很快就會回來。」福安拿過霍年安的蹴鞠,命丫鬟帶下去給他量尺寸裁新衣。
「怎麼會無故撿個兒子回來?」霍池淵問。
「公子沒細說。」
第二十五章 阿淵,你理理我。
「他傷著哪了,好些沒?」霍池淵語氣平平,邊喝茶邊望著福安。
正因為這樣,福安也沒反應過來,問便答了,「其他是擦傷,手和背上重些,這兩日恢復的很好,大夫說再喝幾貼」
福安發覺不對,但是晚了,霍池淵瞥他一眼等待下文。他沒瞞住,索性補了句,「王爺,公子是怕您擔心,這才吩咐不讓告訴您的。昏了兩日,人也沒好利索,王爺莫要怪」福安不明白自家小祖宗跟這個鎮北王爺何等關係,一個不讓說,一個拼命問,當真難做。
「因何事?」
福安:「公子也沒同老奴說。」
霍池淵放下茶站起來,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