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知道漢軍在這二十步的距離上只能射出一箭了,只要躲過這一箭,利用快的衝擊,圖言就能衝入漢人的弓手之中。
毫無防禦力量的弓手在圖言的眼裡就是待宰的羔羊,一個月前黑水河畔的漢匈之戰,漢人就是這樣將他們的五千弓手單獨放在陣前迎敵,雖然在短時間內殺傷了很多大匈奴的勇士。
可是在沒有任何防禦的情況下,最終他們被大匈奴的勇士們全部殺死,儘管這一次學聰明的漢人弄了盾牌放在前方,可是隻要自己縱馬越過盾牌,所有的結果還是一樣的。
再一次利用嫻熟的馬技躲過了漢軍的最後一撥箭雨,圖言已經勝利在望了,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殺死毫無防禦的漢人弓手了,只是當他的戰馬想要衝上前去越過盾牌的時候,在盾牌的後面刺出了十幾杆一丈多長的長槍。
“嘶溜溜~!”
在一聲戰馬的悲鳴過後,圖言和他的戰馬被十幾杆長槍紮了個對穿。
圖言在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倒下,一個漢軍的刀盾手走上前來,手起刀落,一腔的熱血噴湧而出,圖言的人頭被刀盾手鋒利的環刀砍了下來。
“碰~!”
一聲人頭落地的聲音傳來,圖言在最後的意識裡看見了自己的身體,那個少了頭顱的身體還在不斷的從腔子裡噴著血,那樣的妖豔,那樣的美麗。
他的人頭被幾名瘋狂的漢人刀盾手和長槍手分了,上面的肉和骨頭被一塊一塊的削下,像貨物一樣分到了每一個動過手的軍卒手中。
張淮看了看一眼死去的圖言一眼,對著他的屍體就是一口濃痰。
“呸~!”
“你這該死的匈奴人,你把我當成是杜林那個蠢豬了嗎?換成任何一個有腦子的人,他會讓五千弓手站在荒野上和你們的騎兵對戰嗎!”
情不自禁的喊完這話之後,張淮知道他失言了,迅向周圍看去,還好所有人都去爭搶匈奴人的頭顱去了,根本就沒人注意到他。
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張淮知道他說的這話要是被杜林知道了,那個心胸狹隘的傢伙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眼前的漢軍們顯然已經恢復了他們作為邊軍精銳的神采,對於匈奴人他們已經不再畏懼了。
張淮決定,乘此良機他要追過河去,全殲這夥匈奴人,就讓他們的頭顱來鋪平自己升任校尉的道路吧!
張淮抬頭向木橋看去,撤退的匈奴人並沒有拆毀木橋,在張淮的一聲號令之下,他的五百邊軍精銳在無人阻擋的情況下,輕易的渡過了黑河。
看著橋面上一根根碗口粗的圓木,張淮知道這些圓木都是黑河以北漢人建立村寨圍牆用的木頭,這些木頭在這裡,那黑河北岸十里外的柴城一定不存在了。
張淮抽出腰間的長劍指向空中大吼了一聲:“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漢軍威武~!”
“殺~!”
五百精銳漢軍出了他們的怒吼之聲,不遠處的群山阻攔不了他們的腳步,他們邁著整齊的步伐向著遠方奔去。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他們要去的地方埋伏了不下三千的敵人,他們更不知道,在他們走過的河中還匿藏著五十多個匈奴人。
匈奴人躲在橋下冰冷的河水中,仇恨的眼睛看著不斷離去的漢軍們,他們在等,等前方的喊殺聲響起。
只要山中的喊殺聲響起他們就會游到岸邊砍斷繩索,拆毀這座木橋讓這隊漢人的精銳永遠留在黑河的北岸。
嘴裡咬著一口短刀的圖先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想要此時就衝上橋面,只是很快他就被周圍的族人們制服了。
他的雙手不斷的拍打著河面,一陣陣響聲從橋下傳出。他的眼中噙著淚水,他是圖言的弟弟,看著自己的哥哥慘死在漢人的刀下,就連死了都無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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