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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鮫人在熟悉不過的鮫綃,此時若有若無的觸手感覺卻格外清晰,無時無刻不提醒他剛才時寒的手碰過這裡,這裡,還有這裡……
他還衝走了自己的蛋!
算了,南若瑜頹然地想,蛋還可以再生,時寒就這一個。
在時寒回宿舍之前,南若瑜已經「大度」地原諒了他。
時寒回來的很快,他本來應該訓練完直接在體育館洗澡,前幾天都是這樣,但今天因為血液中提取的進化液有點問題,梁瓊送去進一步提純化驗。時寒心裡想著事,等反應過來已經走出體育館有一段距離了,懶得倒回去,這才回宿舍洗的。
他向來看得開,十分鐘前還有些赧然,現在就一副「做了就做了,你能拿我怎樣」的淡定表情。
把「虛張聲勢」四個字展現的淋漓盡致。
他甚至不要臉地連倒打一耙的說辭都準備好了——你說一起洗的。
-只是洗得比較徹底罷了。
-就是這樣沒錯。xd
誰讓他沒事就往自己身上亂蹭,今天終於找回場子了。
短短几步路的距離,時寒腦海中已經過了一百八十遍的各種可能性,然而他推開宿舍門,南若瑜正坐在床上冥想。
時寒:……
南若瑜看著時寒,時寒看著南若瑜。
然後,少年的臉逐漸變紅,他語氣乾巴巴地說:「看什麼?」
你瞅啥。
南若瑜:「就看看你。」
瞅你咋的。
空氣中有兩種資訊素在碰撞。
到最後是時寒敗下陣來,說:「你該不會還想找我要蛋孵吧?」
南若瑜說:「我在想,我早上在環境課上遇到的事,要是你會怎麼做?」
「遇什麼事了?」時寒一聽南若瑜有事,把剛才的彆扭都忘記了。
他不擔心南若瑜受傷——軍校裡打得過南若瑜的也不會在課上鬧事。
可學生之間麼,尤其是血氣方剛的學生,摩擦是很多的,不然校醫院不會人滿為患。
有些軍校生進入德盧斯讀書只是為了給履歷鍍一層金,目標其實是當一名優秀的政客,同時還能擁有很多在軍隊任職的校友,一舉兩得。
南若瑜的性子,只專注自己關心的事,其餘一概不管,搞學術有餘,搞政治——怕是還比不上沈念有天分。
時寒喜歡南若瑜身上這種天真熱烈的性格,也不希望身邊再出一位優秀的帝國政治家了。
扛不住,天王老子都扛不住。
在時寒的追問下,南若瑜把課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他。
——隱去了更改出勤分的前提下。
時寒琢磨著中間有些不對,也說不上來哪兒不對——整件事就是菜雞互啄,學生間給看不順眼的人使一些上不得檯面的絆子。
南若瑜選擇正面回擊,當眾撕破臉,而任秋寒,是叫任秋寒對吧?看著也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南若瑜趴在床沿,如瀑的長髮從肩側滑落,說:「其實我現在也不知道哪裡惹到她。」
他們就見過一面,任秋寒總不至於喜歡那個校醫吧?
時寒抽出一把椅子,坐下,把光腦點開順手登陸了校內匿名論壇,嘴上嗤笑道:「有些人走慣了捷徑,從中獲得不少的利益,就以為找到了人生的財富密碼,生怕別人跟她走一樣的路,形成她』圈子裡『的競爭。」
南若瑜似懂非懂。
時寒換了一種簡單的說法:「她覺得你會搶走原本屬於她的特權。」
南若瑜問道:「可她為什麼有特權。」
「問題就出在這裡,」時寒笑道:「特權、捷徑,這些東西很多人都想要,比如王佳義在學校帶熱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