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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蘇呈信了,他不得不信。
只因他在顧繼西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樣的心如刀絞。
他們都是一樣的……愛而不得。
只可恨,顧繼西一個人痛苦還不夠,還偏偏要把自己一同拉入這痛苦的泥沼。
蘇呈從顧繼西那裡逃跑出來,開始不厭其煩的給任昕亦打電話,一直打了27個,電話才接通了。
他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開口就道:「我想見你,立刻,馬上。」
大概是他的聲音跟平時太不一樣,電話那邊的人只猶豫了一會兒,就答應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任昕亦:為了讓媳婦兒睡覺,半夜還要驅車去加油,容易麼?重要的是,還只能看不能摸。
茶茶:其實你可以摸,反正也摸不醒。
任昕亦:我是那種人麼我?
茶茶:你可以是。
任昕亦【拍大腿】:對啊,這回虧慘了。
茶茶:沒事,下章讓你上了他。
任昕亦:(?﹃?)
第25章
掛了電話,蘇呈便直接打車去了附近一家連鎖酒店,用最快的速度開了房,將地址和房間號發到任昕亦手機上。
那邊很快回了電話過來。
但蘇呈已經脫了衣服跑進了浴室。
「嘩啦啦」的水聲落下,根本聽不到外面的聲音。
他將自己裡裡外外都認真仔細的洗了好幾遍,搓得面板都變成了粉色,才用浴巾擦乾淨水,赤著身子,裹上鬆鬆垮垮的浴袍。
心裡很害怕,但眼神卻十分堅定。
他光著腳走到窗戶旁,白色的蕾絲紗簾被拉開一條縫隙,外面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雨。
天色陰沉的厲害。
這個冬天的雨水好像格外多,好在房間裡的暖氣很足,所以一點兒都不覺得冷。
只是很快,因為內外溫差太大,玻璃上就凝結起了厚厚的水霧。
蘇呈用白皙瑩潤的手指,在窗玻璃上寫下一個龍飛鳳舞的「昕」字。
漂亮的臉蛋湊近窗戶,透過這個字,焦急的往外面瞧。
這裡能看見酒店門口的位置,他在期盼一輛黑色的跑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可是怎麼看都沒有這麼一輛車。
蘇呈感覺到了煎熬,好像整顆心都被挖出來丟進了油鍋,翻來覆去的刺痛,卻又一抽一抽的涼得哆嗦。
凝結的水汽順著橫平豎直的紋路,將「昕」字弄得像在哭泣的小孩,狼狽得淚臉滿面,毫無尊嚴。
蘇呈將自己蜷縮起來,縮排房間的角落,試圖用這樣抗拒的姿勢,抵抗心底深處不斷翻湧的難過。
為什麼不說呢?
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就說一句「你跟我一個朋友很像」或者「你笑起來很像我一個朋友」……這樣,或者怎樣都好,只要提一次。
為什麼一次都沒有提過呢?
是因為自己沒有資格知道,還是本來就只是替代。
所以第一次見面才沒有指責自己。
所以自己出櫃反而更能放心的調戲。
所以不忍心看頂著相近的臉的自己被欺負……
是這樣的嗎?
好像如果是這樣,那一切都順理成章了呢!
蘇呈的心痛得好像要碎掉了。
窗外的雨聲一刻未停。
「滴答滴答」的聲音不停的打在外接空調上。
就好像心在不斷滴血一樣。
可即便這樣,還是喜歡……好喜歡。
哪怕只是替代品,既然他捨不得對那個人動粗,是不是自己還可以在這方面,先滿足任昕亦。
蘇呈這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