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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腦子正常的人都不可能就這麼眼睜睜任人把自己綁了。
等蘇呈反應過來應該要掙扎時,領帶已經打上了死結。
李恆很用力,幾乎是立馬就能看見手腕上勒出的紅痕。
蘇呈吃痛,紅著臉蛋鼻尖抬頭,眼眶已經不知不覺浸出些生理性淚水。
他眼睛本來就漂亮,現在看上去濕漉漉的,就更加撩人了。
李恆吞嚥了下,起身將那個又重又沉的衣帽架挪到單向玻璃窗前。
樓下明明滅滅的燈光,讓衣帽架的影子跟在跳舞一樣。
扭捏著。
蘇呈被拽了起來,雖然有點腳步虛浮,卻開始掙扎。
李恆好整以暇。
「不如我把門開啟……」
蘇呈抖了抖,不動了。
李恆奸計得逞,卻越發心浮氣躁。
他粗魯的扯過蘇呈,用力的將人懟到衣帽架上。
蘇呈就傻不拉幾的看著。
看李恆墊著腳將自己吊起來時,他竟想笑。
於是他真的笑了。
李恆看著蘇呈臉頰邊的酒窩,還有那對微微上挑的媚眼,感覺自己可能也醉了。
不然怎麼會剋制不住想要咬人的衝動。
……
蘇呈被狠狠咬了好幾口,但顧忌著隔壁的人——他不知道這裡的隔音效果好不好,所以一直咬著牙關沒敢出聲。
白色的襯衣染上了一朵一朵的血花,一張臉卻是素淨、慘白的。
看上去,有種躪亂的美感。
倒是輕易就激發了李恆的施虐欲。
李恆眯著眼睛,退後一步,欣賞他「完美」的、還在顫慄著的傑作。
李浩就是這時進門的,他一進來,就是一句「我日」。
很大聲,在寂靜的房間內,像放了個炮。
罵完,李浩就意識到不對了,趕緊改了口:「我不是罵您,恆哥,我、我……就是想提醒你別碰那傢伙,他邪門得很。」
也不知道這麼暗的環境,他是怎麼一眼把蘇呈認出來的。
倒是已經在酒精跟疼痛雙重作用下,腦子糊成了漿糊的蘇呈,順著聲音,瞪著一雙迷濛的眼睛,歪著頭看過來。
樣子像只沒睡醒的貓。
蘇呈看了半晌,竟沒認出來人是誰,又將眼皮耷拉了下去。
實在是痛得沒力氣了。
連呼吸,都放輕了許多。
李浩的出現讓李恆很不爽,但他還是剋制住了暴走的衝動,目光暴戾、陰狠的看向李浩,等著他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李浩被嚇得哆哆嗦嗦,半晌才哭著將自己頭天夜裡的遭遇說了。
解釋完又說:「我、我今天來找您嗝……就是希望您嗝……能幫我報仇。」
他說一句話就要抽噎一下,又因為被李恆盯著不敢哭出聲,最終憋得說幾個字就要打個嗝。
李恆嗤之以鼻,抬著下巴問李浩:「你怎麼進來的?」
「嗝……」李浩懵了一瞬,「我、我走進來的?」
李恆氣笑了,你是不是走進來的你不知道?
大概恐懼也會使人腦子清醒,李浩一回想,懂了:「門口沒人,我嗝……我沒看見保鏢大哥。」
李恆眉頭一擰,又很快舒展開來。
他回身,手指落在蘇呈發燙的臉頰上,慢慢遊走,從飽滿的額頭,微微下陷的眼窩,流暢的鼻樑……一路往下。
他的手指,最終停在蘇呈的喉結上,曖昧的打了個圈,譏諷道:「知道什麼叫有錢能使鬼推磨嗎?」
這話是對著李浩說的,也是說給蘇呈聽的。
蘇呈的睫毛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