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清閒(第2/4 頁)
“我不知道,他每次都戴著面具。”
許宴知起身要走,趙亓叫住她。“大人,我……”
她輕拂衣袖,背對他走出去,“你應該很清楚你犯的是死罪,我可以讓你在接下來的時日裡不必整日處於黑暗,你可以安心等死了。”李忠明來時正聽到許宴知說的最後一句話,扯扯嘴角,瞧這話說的,什麼叫可以安心等死了?
“怎麼樣?有你想要的答案嗎?”
許宴知點頭,“你和謝辭別忘了把他招了的事兒瞞一瞞,聖上下旨賜死之前他必須活著,我要進宮面聖,你怎麼說?”
李忠明一笑,“我今日不當值,去都察院尋你不見,付白說你來了大理寺我就來著兒尋你了。”
“尋我作甚,可是有什麼事?”
“沈家兄妹邀我們去清雲山遊玩,就你不知道所以來尋你。”
許宴知又問:“謝辭怎麼沒跟我說?”
“估計忘了吧,他審起人來不管不顧的。”
大理寺常年不見陽光,牢獄潮溼,許晏知發覺了冷意,這才從一旁獄卒手中接過厚斗篷,“大冷天的,去山上做什麼?”
李忠明怪睨她,“清雲山雪景乃一絕,溫酒喝上一杯豈不快哉?”
“知道了,我先去面聖。”
“行,到時候宮門口等你。”
御書房。
房中有炭盆,許宴知脫下斗篷,端起茶盞抿一口,這才回暖。
“招了?”靳玄禮沒抬頭正批閱奏章。
“嗯,張韓勝。”
他一笑,“難怪張韓勝沉不住氣。”他又抬頭望她,“你怎麼想的?”
許宴知喝一口熱茶,緩緩開口:“跟聖上想的一樣,張韓勝只是個分支,趙亓還有張韓勝的隨身玉佩,我出大理寺時已經給了張戩訊息,讓他去廣陵一趟。”她又突然想到什麼,說:“聖上批張韓勝摺子的時候可有留意過他的‘訫‘字是怎麼寫的?”
“怎麼了?”
“趙亓說,他這個字少一點。”
靳玄禮一怔,隨即笑起來,看了一眼李福德。
李公公從桌上揀出一本奏摺,遞給許晏知。
這本奏摺上的‘訫‘字正如趙亓所說少了一點,可她發現這不是張韓勝的摺子,是柯相的。
許宴知唇上勾了笑意,“得來全不費工夫,只是僅憑這一點,不足以給柯相定罪,他這個老狐狸恐怕早就想好了應對之法。”
“不過也夠了,聖上可以藉此敲打一番。”
靳玄禮“嗯”一聲,又笑問她:“你生辰打算怎麼過?”
許宴知無所謂的聳聳肩,“我在京城本就沒幾個熟人,叫他們到我府上吃頓飯就算過了。”
“朕……”
“聖上日理萬機的,怕是沒空出宮。“
靳玄禮的話被賭回去,李福德人精似的笑著,“許大人,聖上那日還是有空的。“
許宴知揮揮手,“還是別了吧,聖上一來,除了我這頓飯誰能吃的舒坦?“
許宴知說的雖是真話卻聽著讓人不舒坦。
靳玄禮被氣笑,隨手拿了桌上的精雕玉嵌筆擱就扔過去,許宴知順勢接住,笑著道:“多謝聖上賞賜。“
“怎麼這般沒臉皮?”
“臉皮哪有聖上的賞賜重要?”
“滾,朕看你礙眼。”
“這就走,這就走,他們還等著我遊清雲山呢。”
“許宴知!”
“走了,聖上。”
許宴知出宮門就上了李忠明他們的馬車,她拿著筆擱,轉手就給了沈玉林,“喏,御用的。”
沈玉林哭笑不得,“御用的你給我作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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