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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從法律上講是符合規定的,但性質的合法卻不能掩蓋其本質依舊是邊緣地帶的暴力機構,就連警方也很少和他們衝突。汐見和音那種在黑手黨雷區蹦迪的行為,可以說是危險至極,但最後不僅讓他輕鬆的略過去了,還給對方留下了極好的印象。
但既然是黑手黨,就得提高對方的危險性,不能排除會折返報復的可能性,所以這個據點已經不安全了。
原本他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跟汐見和音談話,就算他戳穿了他的身份,他也不可能把他關進監獄,他是公安,又不是反社會人格。
……他是不是知道這點才這樣做的?
安室透看向那個少年,汐見和音對他露出一個微笑,這讓他又不確定起來。
「你在臥底的組織裡的代號是「波本」?」汐見和音笑著問道。
安室透:「……」他就是故意的!
「剛剛我提到太宰的波本時,你露出了不太好的表情,加上我的調查,組織裡通常都是用酒名當代號的,所以很好判斷吧,這是基礎的演繹推理。」汐見和音主動地解釋道。
其實他根本沒有注意到安室透的表情,只是剛剛遇到太宰時覺得他的畫風和柯南他們不太一樣,他遇見過的柯南和麵前的安室透,都是很有人情味的人。那個太宰,如果不是沒看到他的魔術迴路,他都要覺得他是魔術師了,遊離於世界之外的絕對自我主義者。
所以出於好奇他開啟了論壇看了一眼,剛開啟就被滿屏的【啊波本】刷屏了,想不知道也難。
安室透明顯很不想說話,做了幾次深呼吸才穩住,十分勉強地擠出一個微笑,「有些事情,就算猜到了也最好當做不知道那樣藏在心裡,這是一個成年人給你的忠告。」
汐見和音沒忍住笑了起來,逐漸變為大笑,誇張地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抱歉,你真是個有趣的人。」
安室透面無表情,最終還是繃不住嘆了口氣,「怎麼說你呢。」
「給我當助手吧。」汐見和音的手背在身後,對安室透說道,「我也會考慮一下你的建議,以後說話一定會注意的。」
很難形容安室透看他的表情,似乎正在進行激烈的心理鬥爭,最終他對著汐見和音伸出了小指,放棄一般地說道,「拉鉤。」
——
[幫我個忙吧,哥哥。]
作為電器無能者,汐見和音家裡的電器十分有限,除了電燈,只有被強迫裝上的一個老式座機電話。
平時是不會響的,因為會撥通這個電話的人只有一個,每次打來都是有事找他,在他來日本之後變得更加明顯,京弦發現他哥堪比哆啦a夢般好用,有時候連公事都會拜託他。
原本想要拒絕的汐見和音,在聽到目的地後改變了主意。
最近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家裡潛心研究魔術,上個周從英國那邊終於來人,將他要的書帶來了,被當做快遞員的同事埃爾梅羅二世也提出了些很有用的建議。福爾摩斯是很好用沒錯,但是對於現狀來說還不夠。
但也正因為他一直在埋頭研究,這段時間基本什麼事都沒遇到,像是之前那種高頻率遇見關鍵人物的事情再也沒有發生過,最近的論壇都風平浪靜沒什麼好看的,他也該做點什麼了。
京弦的委託是關於一場酒會的,情報比較含糊,只是讓他以偵探的視角來看,裡面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不符合常理的事情發生。
一般來說,這種魚龍混雜的大場面是不可能無事發生的,根據他統計的近二十年來東京發生過的可以進入檔案的刑事案件,以酒會為例,能順利結束的,二十年來只有三次,其餘的要麼就是發生了人員失蹤案,要麼就是殺人案,還有恐怖威脅之類的,總之平安無事的才是少數。
從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