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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你說過,未成年人是不允許進的吧。」坐在吧檯的人說道,他單手撐著臉,側著身子看向門口的位置,語氣輕柔,「有大人帶就可以嗎?」
說話的人是個少年,他穿著不符合自己年紀的西裝,肩膀上披著一件黑色的長風衣,右眼被繃帶整個纏繞起來,其餘露出來的面板,脖子上和手腕上都纏滿了繃帶。
提示音響了。
汐見和音這才開始打量這個少年,說著未成年不允許進酒吧的話,自己手裡卻拿著一杯威士忌,裡面還很奢侈地放了手鑿冰球。
而且他成年了!就算以美國的二十一歲才能喝酒的規定,他也成年了!
那邊的老闆只是笑笑,並不回答這個少年的問題。少年也沒打算要回答,似乎只是有人進來,所以隨便開個玩笑罷了,汐見和音抿了抿嘴,語氣平淡地說道,「嗯,有人帶就可以。至少我和來酒吧就為了點杯波本然後等冰球化掉而消磨時間的黑手黨小鬼不同,我很忙的。」
那個少年的臉皺了起來,同時咯噔了的還有安室透。
「呀,這麼說,你很能喝酒嗎?」少年你的語氣不怎麼好,也打量了汐見和音一遍,嗤笑了一聲,「我也和明明應該念書卻根本不去學校連校服都是全新的無趣的乖寶寶不同,至少我摸魚摸的光明正大。」
「我不想和心理不健康的小鬼吵架。」汐見和音把頭扭到一邊。
「……哈?」少年驚訝地挑起了眉,「你覺得你很正常嗎?」
安室透:………現在的小孩怎麼回事!
酒保還是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切,不說話也不勸阻,倒是抽空對安室透點了點頭示意。
「太宰先生!」忽然一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走進了酒吧,看到狹窄的酒吧裡有這麼多人,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說。」太宰直接說道,那個男人走到他的身邊,彎下腰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汐見和音從口袋裡拿出了菸鬥,詢問酒保有沒有火柴,酒保微笑著指了指旁邊的未成年禁止的牌子,汐見和音也只能象徵性的吸個空鬥。
他沒有吸菸的習慣,本來身體已經夠差了,但是福爾摩斯是有這樣的愛好的,所以有時候他也會忍不住來兩口。
「嘖。」那邊太宰聽完了下屬的匯報,從口袋裡掏出了捲成細卷的紙幣放在了桌子上,準備離開這裡了。
這次輪到汐見和音坐在吧檯旁邊指點江山了,他單手握著菸鬥,戲謔地看著馬上要離開的太宰,「要去東邊的碼頭嗎?那麼我建議你最好帶點防身的東西,那邊的人已經埋伏好了。」
太宰面無表情地轉過頭,看著他,剛剛或許是同齡人之間的鬥嘴,如今汐見和音說的話已經超過那個限度了。
「你說出這種話,我可能沒辦法保住你的性命了。」太宰輕聲說道。
安室透眯起了眼睛,汐見和音剛剛說這個少年是黑手黨,如今他說出的話倒是很匹配他的身份,但如果他真的打算對汐見和音下手,他定然不能讓他如願。
而且啊,這小鬼也太能惹事了吧!說自己是公安就算了,他又不可能對他做什麼,頂多秘密保護,還說破了別人是黑手黨?倒是每次都很準……他都懷疑,組織派他來試探這樣一個普通的高中生,說不定是他路上遇見了琴酒並且說他你們一個反派組織好多臥底哦之類的話了!
……為什麼他越想越有可能呢?
聽到太宰的話,汐見和音甚至笑了笑,用菸斗的末端指了指來找太宰的男人,「簡單的推理而已。他的褲腿上沾了泥點,從數量和形狀的分佈來看,應該是從東邊過來的。他看起來是你的下屬,急匆匆地來找你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出乎意料的事情,而你也是匆匆忙忙地離開,一個可以當上黑手黨高層的少年,到底什麼事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