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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你傷心，見不得你不如意，便想方設法保了李清妍，保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可如今呢?我得到了什麼?&rdo;宜修拍著心口，字字戳心:&ldo;我得到的是我兒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rdo;

&ldo;是我錯了，我不該心存妄念。&rdo;宜修輕嗤，扶著椅把坐下，苦笑道:&ldo;五年前是這樣，如今依舊是這樣。&rdo;

偏過頭去看近在身旁的人，淚眼迷濛間見他避開了自己的眼，宜修閉上眼，終於是失望:&ldo;你果真，是不值得的。&rdo;

這話惹怒了胤禛，他傾身攥住宜修的手，&ldo;我從未說過就此饒過她，如今這種情形下你要我如何去做?&rdo;

宜修卻不欲與他多言，別過臉去。

&ldo;看著我!&rdo;胤禛伸手扣住她下顎，執拗地盯著她。

宜修看著他，輕聲道:&ldo;你不用做什麼了。&rdo;

&ldo;再過一段時間，待李文燁手裡頭的事辦完了，李氏她便由你處置。你信我!&rdo;

&ldo;我最大的錯，便是輕易信了你。&ldo;

舊事

清妍事既了，整個冬日，除了按著時辰去逸馨院向柔則請安，宜修便是整日閉戶。文瀾院裡也無人再敢將清妍那頭的訊息在宜修眼皮子底下傳，倒是琪華不顧這些，一進屋裡還未及解下斗篷便道：&ldo;今日一早，李氏近身伺候的丫鬟被處死了。&rdo;

宜修涼涼地瞅了她一眼。

&ldo;你也莫要這樣瞧著我，自個心裡不舒坦，就好好想著怎麼將人踩得死死的，別整日在這院裡縮著。&rdo;這些日子淨瞧著她禮佛，話一天比一天少，莫說胤禛，她自個也受不住她冷淡疏離的樣子。是以胤禛哄了幾次無用，由她去了，只是不喜看她臉色，便再不來文瀾院。

琪華不同，怕她一人難開懷，便日日來陪她，禮佛抄經都陪著，再便是變著法兒引她與自己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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