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肯定很難搞(第4/5 頁)
走路姿勢不對,兩臂擺動很不自然,像是袖子裡藏了什麼東西。”
警察又看了眼監控,商珉弦背後果然就是玻璃門,於是笑著讚賞道:“你這個同志,警惕性挺高啊。”
商珉弦也看著鄧昆一言不發,這種微小的細節一般人很難注意到,鄧昆有點警覺過了頭。
然後他想到關於莊清河在圳海的傳聞,鄧昆是他身邊的人,倒也不奇怪了。
商珉弦簡述了一下姑父行兇的可能原因,也就是官司的事,警察瞭解了情況之後,就把姑父帶走了。
鄧昆目送警察離開,然後轉頭看向商珉弦,說:“怎麼樣?給個準話。”
商珉弦:“一碼歸一碼,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鄧昆皺眉:“那合著我救你白救了?剛才要不是我,那刀子肯定捅你身上了。你不想報恩也行,你現在捅自己一刀,當我沒救過你,這事兒就算了。”
商珉弦:“……”
莊清河身邊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鄧昆身上有一種莽撞感,這體現在他一點都不怕場面尷尬。很多時候,擁有這項能力的人往往會讓人無法招架。
安安打破了兩人的僵持,他扯了扯商珉弦的袖子,然後指了指電梯,意思是電梯來了,可以上去了。
商珉弦衝鄧昆,就和安安一起離開了。
鄧昆倒是也沒攔他。
走出幾步後,安安沒忍住回頭看了鄧昆一眼。鄧昆依舊站在原地,神色複雜地看著自己,若有所思的樣子。
安安對著他微微蹙眉,轉回頭不再理會他。
安安跟著商珉弦進了電梯,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忍不住側頭偷偷看商珉弦。
商珉弦總是一副遊離於世界之外的氣質,此時他漫不經心地撥弄著藍寶石袖釦,垂眸時鼻樑骨上有一條光影分割線,眼睛就藏在暗處,連微醺的醉意都無法讓他眼裡的冷漠消融。
他察覺到安安的目光,也只是不甚在意地投來一撇,眼神冷得彷彿陳年的月光。染了墨的眼眸漫不經心,無情無慾,幽遠得讓人心悸。
安安被他這麼看了一眼,渾身像凍住了似的,僵硬地把頭轉向前方,像一隻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小動物。
酒店房間。
和往常一樣,發洩,沒有交流。
完事後,商珉弦:“你回去吧。”
安安愣了一下,沒說什麼。當然,他也說不了什麼,不過從他的眼神裡可以看出來,他有點難過。
在家裡的時候,商珉弦也從不留他過夜,每次完事之後都會趕他回小房間,但是今天在酒店,他沒想到商珉弦還是這樣。
安安撐著酸乏的身體坐起來,慢吞吞穿好衣服,然後看著窗外。
外面落了雨,雨勢很大,大到那樣轟隆的聲音讓人沒辦法假裝聽不到。
安安收拾好自己之後,走到門口踟躕了一會兒,似乎在等待什麼。
他在等什麼呢?
等商珉弦說我送你回去,或者說我派人送你回去。再不濟,哪怕說句我讓人拿一把傘給你。
這對他都是舉手之勞的事。
然而安安站在門口,侷促地等了將近一分鐘。
安安從沒有覺得一分鐘如此漫長,可如此漫長的一分鐘裡,他還是沒有等來任何一句話。
商珉弦已經坐在床邊的桌前翻起了明天拍賣會的資料。
安安看著他翻過一頁紙,他覺得自己就像一頁被商珉弦“讀”得徹底的字,翻過去了,就再也不看一眼。
最終安安什麼都沒做,自己輕輕擰開門,然後離開了。
安安沒有帶傘,商珉弦是知道的。
可在喧器的燥雨聲中,他還是任由一個剛從他床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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