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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聽著耳旁傳來輕緩的呼吸聲,內心複雜情緒又如波濤般洶湧,她很想等他醒了以後,直接質問出口,為什麼那麼多年前就找人跟蹤她,又為什麼會同養父公司簽下對賭協議。
可是她沒有,她選擇了沉默,依舊緊緊閉著眼,沒有睡著,思索著自己以後的路,應該怎麼走。
這樣可怕的身邊人,凡事對她要完全的掌控,不惜讓她失去所有的親人,只能被迫跟在他的身邊。
她想要立即掙脫這裡的一切,再也等不了所謂的五年期限,從一開始自己就沒有了選擇權,期限一到,趙遠均是否會信守承諾,一切都是未知,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又拿什麼與他抗爭呢。
眼下自己還沒有畢業,雖然已經被噁心得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裡,再也不要同他有任何聯絡,可是自己又能去哪兒呢?
趙遠均現在是信誠集團的董事長,在a市可以算得上是大人物,就算自己僥倖騙過他逃走,又能躲去哪裡呢?
向晚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以前的自己,不過是趙遠均關在池中的魚,囚在籠中的鳥,只能任由他擺布罷了。
可現在,她再不願意過這樣的生活。
越是用力想著,她的頭越來越痛,自己像是被困住的鳥,翅膀被也被縛住,不知道怎麼才能飛得起來。
她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亂想,只覺得胸口越來越悶,窗外陽光一點點透進來,慢慢地,向晚沒了意識,昏睡過去。
也許因為這幾天的奔波勞累,趙遠均睡得很沉,一直到快中午才醒了過來。
與入睡前依偎在他懷裡的動作不同,此時的向晚一個人斜躺在床邊角落。
趙遠均長臂一伸,想把人拉過來溫存,卻察覺到身邊人臉色發紅,伸手觸碰,向晚額頭滾燙,已經陷入昏迷,連續叫了她幾聲都沒有應答。
他趕緊起來,拿起手機給私人醫生去了電話。
等了幾分鐘,又嫌醫生過來太慢,直接打了120,叫了救護車過來。
跟上次向晚發燒情況不一樣,她整個人已經沒有了意識,開始只是額頭滾燙,後面蔓延到全身。
趙遠均被嚇到了,他先是去房間裡找到藥箱,拿起備好的退燒貼給向晚貼上,又脫下上衣一直抱著她,試圖給她降降溫。
又過了一會兒,救護車很快趕到,他套上衣服便抱著向晚走了出去。
到了醫院後,向晚被送去做檢查,趙遠均坐在檢查室門外等候。
醫院院長親自過來同他打招呼,看他有些疲憊,建議他可以先去已經安排好的高階病房裡面稍作休息,趙遠均禮貌拒絕了,向晚檢查了多久,他就坐在檢查室門外等了多久。
向晚被推出來以後,醫護人員又趕緊將她送到病房,拿出準備好的藥水給她掛上打點滴,已經有知曉情況的醫生主動過來給趙遠均匯報。
「病人之前發過高燒,加上腿傷一直沒有好,也許是天氣原因,又不小心著涼引起了發燒,至於昏迷原因目前還要等檢測結果。」
趙遠均就這樣一直在病床邊上守著她,看見向晚臉色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心裡越發著急,也開始氣自己怎麼就不早一點察覺,或許那個時候就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嚴重了。
秘書齊衡打來電話,說股東們要求臨時召開會議,現在正在董事長辦公室外面,嚷著要見他。
第38章 開始偽裝
趙遠均沒心情去管,只吩咐齊衡不管用什麼辦法,將他們打發走就是。
工廠事故引發的不良影響已經被徹底平息,他們倒好,又想趁此機會鬧一把嗎?隨他們去吧。
向晚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的夢,夢裡還是在五年前,在她沒有遇到趙遠均之前,她和養父母一起去附近新開發的度假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