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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邊喝邊罵罵那位摳門到嗓子眼的沙海典簿。
問有什麼下酒菜?沒有吃慣了的這膾那羹,而是上了盤兒兔和烤羊蹄。大盤呈上,食客自己提刀割來吃。賀三省雖然從了軍,好歹也曾秀才出身,「我朝邊地,連吃食都近腥羶胡類了。」
旁邊背對著他們的酒客聽言回頭,「大哥外鄉來的吧?沙海這兒的人這吃法可不是學北夏西遼胡羌鮮卑而來的,這是土生土長的天賜飯。」
想到沙海往北是大漠,往南亦是蕭關那蒼涼地界,哪裡像江南魚米鄉吃得精緻講究,賀三省也不禁點頭,「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尤其是白家傳了五代、後來讓雲放江接手的保勝軍,大半兵員也募自北地。前幾年樞密院年檢時他在京裡看過,保勝軍內即便是女子,那塊頭體量也和江南廂軍不相上下。這就是吃本地天賜飯養出的。
酒過兩盞,身邊的押解兵就開始罵起了謝蓬萊,「老子走南闖北這些年,三品大員也見過不少,還頭回見這樣摳門的八品假把式。一頓酒席都沒有,還伸手管咱們要食券。難怪她穿著那般寒酸,我看她不嫁人就是做到死也不過是個八品。」
隔壁酒客索性扭過身,一盞酒置賀三省桌上,「沒錯。這姓謝的以前還是什麼濟北郡才女,十歲中秀才,十五歲就中了舉。然後不曉得犯了什麼事被流配保勝軍,被雲大帥聘為家師,還給她請了民籍。」
謝蓬萊的經歷是酒巷經久不衰的下酒菜,就像食客們行善肉類吃多了,得來點酸口兒的繼續消消膩,「她做大帥家師也管不好那雲白鷺,那是誰?那是沙海城混不吝的一霸。謝蓬萊當年逼著她背《朱子》,結果雲白鷺直接提著聘禮到她家門口說要娶了恩師,說索性天天花前月下,累了不妨再念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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