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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帝頓時被嗆住,不敢看胡攪蠻纏的某人,色厲內荏地吼道:「看什麼看,要看就看你自己的。」
顏妤眼淚掉下來,語氣充滿了不可置信,「你是在羞辱我嗎?」
順帝:「……」
「不看就不看,用得著人身攻擊嗎,小氣鬼哼!等我的長出來我也不讓你看!」某個猴屁股坐下,委委屈屈的背影讓人發笑。
順帝氣也不是笑也不是,他叫來姚櫃兒把湯盅端走,面如寒霜,「你去叫太醫院查查這參湯里加了什麼,還有,把玉嬪的青恩宮封起來,任何人不得進出。」
「是。」姚櫃兒小心覷著窩在一旁神志不清的某人,「那……顏大人他……」
順帝不自覺抹了抹嘴唇,上面似乎還殘留著當時的觸感,在姚櫃兒又問了一遍後,他匆忙回神,臉色透著不自然,「她這樣子如何出宮,就讓她暫且在側殿歇息,你再派幾個太醫過來。」
姚櫃兒聽命很快安排下去,只是到把人挪走時犯了難。
顏妤貪涼,抱著大柱子不想走,口中大喊,「你別想拆散我們!」
什麼「法海你不懂愛」,「我們是真愛,要加錢」之類的話鑽進順帝和姚櫃兒的耳朵裡。
姚櫃兒本想讓金吾衛進來把人扛走,不料餘光一閃,一旁的主子動起來。
顏妤見是順帝,語氣半是憂傷半是期待,拍拍他肩膀,哥兒倆好道:「我不生你氣了,我多大方,等我的天線長出來我頭一個讓你看。」
順帝面無表情抱起人,一道死亡凝視向姚櫃兒掃來。
姚櫃兒死死垂頭,看著腳下一塊兒地,裝聾作啞。
順帝把人抱到側殿放到龍床上,盯著對方的唇瓣,他眸光微深,陷入了掙扎。
姚櫃兒警覺地察覺出主子想幹點壞事的心理,立馬腳步無聲悄悄退下。
順帝也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說給迷糊的人聽,「你親了朕四下,冒犯龍顏,朕不治你的罪已是萬幸,可死罪能免活罪難逃,朕反親回去不過分吧?」
「嗯,不過分。」
說服了自己的順帝閉上眼,面上穩如老狗,實則亂顫的睫毛洩露了內心的不安。
他深呼吸,微紅著臉,緊張地俯下身……
守在門口的姚櫃兒只聽「咚」地一聲,緊接著傳來顏妤嘹亮的一聲:「受死吧你這個偷我天線的狗賊!」
他心呼不妙,小跑著衝進殿內,然後就看到自家向來喜怒無常的主子,如今竟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手捂著眼,表情錯愕,似是經受了巨大的打擊,以至於他瞧著都有些於心不忍。
顏妤下床,在順帝的身上翻騰,「你把我的天線藏哪兒去了,我剛剛明明抓到了。」
順帝躲閃不及,慌忙朝門口的姚櫃兒道:「愣著幹嘛,還不把她給朕拉開。」
「哦……哦哦!」姚櫃兒趕緊上前,分開拉扯的二人。
順帝整了整衣冠,命令姚櫃兒,「把她打暈。」
姚櫃兒依言照做,顏妤只覺後脖頸一痛,而後整個人就陷入昏甜中。
順帝扶住她,問:「太醫可到了?」
姚櫃兒答:「回陛下,已經到了。」
「叫他進來。」順帝把人再次抱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
朱太醫一進殿就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而陛下則坐在床邊,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左眼怎麼黑青了,像是……像是被人杵了一拳。
面上感受一道冰冷視線掃過,他匆匆垂眸不敢再瞄,上前行禮把脈。
順帝等朱太醫收回手,這才沉聲問道:「如何?」
朱太醫謹慎回道:「脈象大而有力,如波濤洶湧,來盛去衰,似是誤食了額……」
順帝不耐聽他說些冠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