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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頭髮:“就像看情敵一樣,墨小姐其實是喜歡你的吧。”
“唔,喜歡到從頭到位只看了我一眼。”
“這叫沉重而內斂的愛。”她繼續插科打諢,心底總有揮之不去的不對勁。
這時迎面走來一個穿深藍色衣衫的男子,神色匆匆經過他們身旁。聶清越覺得有幾分眼熟,仔細望去時,那男子也轉頭看他們,爾後身形一頓。氣氛有一瞬間的微妙僵滯。
“這樣實在怠慢了,我找下人送兩位……”男子平靜下神色,禮貌地詢問。
“不必了煩擾了,王爺府景色好,我們想到處走走。”聶清越很快打斷,告別管事陳立,拉著顏述繼續走。
上次不愉快的事她忘得七七八八了,然而那時陳立給她心機計算的陰冷印象卻沒有消去。無荒只有一位王爺在城內,早就應該想到的,然而光顧著墨鈺,她卻沒有馬上聯絡起來。
看來以後王爺府還是少來好。
此時她怎麼都不會想到,不久後她就會再次見到陳立這個人。因為三天後,墨家小姐便中毒身亡了。
判斷依據是後花園倒下的藥渣裡含有幾味藥性相沖後產生劇毒的中藥和那張顏述親手寫下的藥方。
時近暮色,天邊壓著連片烏黑的雲。
聶清越被攔在十三王府外,枯站了半個時辰。
所謂“正在休息不便見客”的王爺到現在都沒有方便起來。
入冬的寒風颳得人生冷,她抱緊了手臂跺著腳,門外守門的家僕面色沉靜肅然。門角兩邊掛上了白色的燈籠和綢帶,在黯淡的天色裡顯得越加沉默哀傷。
“這麼簡單的錯誤師傅不可能會犯。”這是玉澈的原話。
那天當她提著酒菜從外面回來時,偌大的院子只剩下玉澈呆呆地站在中央,顏述早被官府的人帶走了。
當時是什麼感受的呢?與其找到確切的形容詞還不說是沒有感受。滿腦子都是難以理解和相信的混沌和放空,像在做夢。
官府那邊大抵是受了王爺府的暗示,連探視都不允許說是干擾案情。而王爺府這邊,卻一直避而不見。聶清越心中著急,完全是狀況外的無力和毫無頭緒。這樣下去,開堂審理的那天是不是就百口莫辯地任人處置了?
正煩躁間那扇一直緊閉的漆木大門卻開了,陳立從裡面走出來:“聶小姐還是請回吧,王爺悲傷過度休要休息。”
聶清越盯著陳立平淡的臉,臉色疲憊懇切道:“陳管事,這肯定是有什麼誤會,讓我進去……”
陳立不言不語,正要吩咐下人把門關好,忽然聽見沉悶一聲響,方才還立得好好的聶清越已臉色蒼白雙目緊閉倒在了地上。
“管事,怎麼辦?”
陳立猶豫了幾秒:“先扶進來,把大夫請過來。”
王府的廂房內。
“病人本來就體虛,在門外站了那麼久受了寒加上心神不寧,還需要靜養,沒有那麼快醒。”蒼老溫和的聲音在床邊響起。
“那麻煩李大夫了。”陳立說完後便轉身對著門口的方向吩咐了幾句才離去,房內只剩下一醫一患。
“丫頭,人走了,怎麼回事?”擱在被子外的手被敲了一下。
聶清越掙開一直緊閉著的眼,咧嘴笑起來低聲道:“老大夫,怎麼是你?”
老大夫笑吟吟地摸著那把寶貝的鬍子,學著她壓低聲音:“不知道是我,丫頭你怎麼敢隨隨便便就倒下去,也不怕被人拆穿?”
聶清越抱著被子坐起來撓頭老實承認:“之前墨鈺在我家住過幾日,瞭解病史的時候就知道了和王爺府相熟的大夫是您。再說了住得離這裡最近的也只有李家醫館。”
老大夫點頭:“這樣。可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聶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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