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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雖有了主意,面對眾人還是隻道:「這不是毒,而是精怪的咒術。」
趙閒為這大難幾乎愁禿了頭,聞言便似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問:「盟主可有辦法解?」
單論咒術魔修遠比正道擅長,尤姜也暗暗查探了昏迷之人,果然半分尋不到咒源氣息。這樣的情況即便是魔教最擅詛咒的三長老也不可能解咒,他不信付紅葉能天才到精通萬法的地步,只道:「自古要解咒術只能先解決施咒之人,你們誰能找到那隻精怪嗎?」
若能找到精怪蹤跡又何須如此苦惱,秋月白聞言便搖頭,「我已連夜派遣弟子調查雨君窟的地下一層,還是沒有發現任何蹤跡。」
孫有戲見付紅葉到來便知自己的盤算是沒戲了,縱使如此還是不甘心,見蒼天府有破綻就小聲嘀咕著,「連只精怪都抓不住,也不知蒼天府憑什麼位列天道盟十席。」
這樣不識時務的反應頓時令付紅葉眼色一沉,言語間也沒了隨和之意,「孫門主,如今茗川百姓失蹤三十人,多名修士昏迷不醒,若事態繼續發展定成危機,不是該與人爭論長短的時候。」
付紅葉對尤姜歷來不曾流露出嚴厲神色,二人所選之道分明不同,卻很有默契地誰也不去與對方論道,或是知道自己改變不了對手,又或是都明白對方所選之路也不能說是錯。
此時尤姜也有些好奇付紅葉這樣的好脾氣是怎麼管理天道盟的,暗自打量了青年一番,還是道出了自己疑惑:「我奇怪的是,這精怪既然有此手段又何必再搞出個許願井,只要悄無聲息地將咒術散播出去,天道盟不就滅了大半嗎?」
他們魔修對付天道盟極具心得,孫有戲聞言卻是不悅道:「你是什麼人也敢妄議天道盟?」
他本是想著不能冒犯盟主拿個外人出氣也不錯,卻不想自己挑中的可是在場人中嘴最毒的刺頭,尤姜哪會給正道半分面子,當即就冷笑著嘲諷了過去,「以本座輩分叫你一聲孫子也不為過。」
正道修士素來以禮待人,這樣的言語頓時讓孫有戲一驚,「你——」
然而,惹到魔教教主又豈是被罵一句就可全身而退,尤姜還不待他說完便嫌棄地搖了搖扇子,「當然了,像你這樣修行幾十年連元嬰都結不出的歪瓜裂棗,做孫子也嫌侮辱門楣,死心吧,你就算叫一聲爺爺本座也不會應。」
孫有戲最恨被人提起資質平庸之事,聞言便氣得漲紅了臉,竟是連盟主之威都不顧了,對著付紅葉就怒道:「蒼天府袒護奸商,這遮遮掩掩連臉都不敢漏的外人竟還出此惡毒言語,難道槐蔭門沒落了就該受此侮辱嗎?盟主不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此事槐蔭門終究是受害者,秋月白本不想向他們推卸責任,可這孫有戲卻是處處緊逼,句句衝著鬧事而來,他如今終是忍不下去了,也是對付紅葉認真道:「稟告盟主,蒼天府在發現雨君窟問題時便以書信通知各派今年務必謹慎收茶,在城門更是貼了禁止新茶貿易的告示。有人偷運靈水的確是蒼天府守衛疏漏,可若他們聽從勸誡不購新茶,未必會有這樣多人中咒。」
蒼天府早已通知各派並禁止新茶貿易,這兩派卻還是買到了新茶並喝出了問題,這便讓人不得不懷疑他們是否是故意為之,尤其是沒有長老遇難的槐蔭門,看上去更像是在故意碰瓷。
這樣的事孫有戲哪敢在盟主面前認,當即就否認道:「什麼書信?我們可沒有收到。」
秋月白未想世上還有這樣的無恥之徒,縱是一副菩薩脾氣也忍不住質問道:「秋某的信鴿分明安全落在了各派,二位是要裝傻嗎?」
二派收到書信後並未回信,秋月白也沒有證據證明他們知道茗川出事,若要就此糾纏誰也說不清。付紅葉已看出那想要將蒼天府暗中推出天道盟十席的勢力來自何處,卻也說不準對方和自己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