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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永生之國沒有結束,即便與仙魔為敵,我仍是最終贏家。」
江湖歷來如此,強者的愛恨情仇總能掀起無盡風雨,隨意一個決策就能毀掉無數平民百姓的安穩人生,然而,後人只會記得強者之間的爭鬥與逸聞,這些埋葬在恩怨之下的白骨終是沒了姓名。
姜奉之曾有過一帆風順的人生,就因天書閣的權力紛爭而被陷害進入生死門,從此被卷進江湖旋渦無法脫身。他努力地讓自己也成為了強者,如今終是站在了罪魁禍首面前,如今握緊了扇子,沉了聲音便道:「只因為當年的不甘心,你就毀了這麼多修士的人生?若不是你,有些人本可以過得很好……」
在牧北塵的眼裡只有牧北絕算得上威脅,這些生死門的受害者從不曾被他在意半分,此時他心裡想著的也只是如何用心魔控制寸劫收服魔道,至於尤姜與付紅葉,在他看來只是註定要死在這裡的礙事之人而已。
他自小就習慣了高高在上的生活,連自己的哥哥都看不上眼,此時面對質問也只是不解地抬眼,「你們痛苦與我何干?」
果然是魔會說出的話,尤姜冷笑一聲,體內魔氣齊聚掌心,他不管牧北絕和這個人有什麼愛恨情仇,既然此人就是生死門之主,那他今日就要讓這人血債血償。姜奉之的美好人生已經被毀,不論殺多少仇人都回不來了,但是,作為罪魁禍首的牧北塵一定要給他陪葬。
就在尤姜想要含怒出手時,付紅葉卻是搶先上前了一步,青年神色仍是一片平靜,生來溫柔的眉目不論何時都看不出怒氣,即便面對仇敵仍是輕笑著,「我這個人行事準則便是入鄉隨俗,若旁人願意接受我的理念,我便與他細細辯論道理。若是對手不願遵守人倫道義,那麼,我也可以用他們的方式解決問題。」
雖是笑著,鳳知劍卻已握在他的掌心,如今就指著眼前之魔,白衣青年唇邊笑容仍在,眼眸中卻只有冷意,「像你這樣的人就是從小缺乏江湖的毒打,自以為世間萬物都該迎合自己,有了一絲不順心就要掀桌子讓大家都玩不下去。不過沒關係,過去欠缺的,現在補上就是了。」
「你知道什麼——」
這樣的態度讓牧北塵有些惱怒,他從未將這些凡間修士放在眼裡,不明白那些卑微的存在有什麼資格與自己談話。然而,還不待他出手教訓一番這些下等人,付紅葉又神色平淡地說出了更激怒他的話,「你給我添了太多麻煩,所以我決定解決你,只是這樣而已。至於其它,你的心情與我何干?」
這就是他對待世人的態度,付紅葉不過是原樣奉還,然而牧北塵見了卻是滿面殺意,「別以為給我留下一道劍傷就能如此囂張,在天女魃的靈域之中,你不過是我隨手就能捏死的小精怪。」
天女魃千萬年積累的靈氣何其雄厚,憑藉這片靈域,就算是仙神也殺不死現在的牧北塵。所以,他不懼怕任何修士的到來,甚至在發現牧北絕後還主動現身嘲諷兄長的失策,可惜,這份家底終究不是他自己修來的。作為精怪的付紅葉遠比人族更瞭解靈域,只是一句話便令此人變了臉色,「是嗎?那你為何要想方設法收集這些小精怪?又為何執著於風十七手中的鑰匙?」
「你——」
「精怪的力量來自於對天地的給予和回報,你不是精怪,對靈域中的生命更是毫無憐憫之心,即便得了天女魃的靈域也無法維持自然迴圈。這些年你詛咒了那樣多的人,只一味消耗著天女魃留下的力量卻沒有收穫反哺靈氣,這片靈域早已是入不敷出,唯有依靠吞噬心魔和入魔精怪補充些許能量。
可這不過是杯水車薪,你要維持住靈域必須前往外界吞噬更多魔物,奈何此地先是被無心魔設下幻境,後又受了仙界封印,更有異獸忽陰日夜看守,就算是你,也不知該如何脫身。」
這片靈域的問題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