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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景酌在茶鳶走後不久,心裡就開始難受,靜不下心來修煉,隨著時間流逝,那種難以言喻的思念,愈發濃烈。
他提劍來到院中,手腕轉動劍柄,劍氣驚起地上的槐樹葉,劍身發出錚錚的破空聲。
葉景酌腳尖輕點,踩著槐樹葉騰飛至空中,揮劍劃破虛空,在空中猶如遊龍穿梭,企圖利用練劍來讓自己分心,緩解內心的難受。
夜幕降臨,葉景酌才收劍回到房間。沒待一會兒,他頭上冒著虛汗,心中更是煎熬至極,神色凝重的望著窗外。
她還沒回來。
葉景酌給自己施了一個除塵訣,盤腿坐於硬榻上,壓制著去找她的衝動。
房間中只燃了一盞油燈,燈光很昏暗,四處寂靜,連葉片從樹上掉落的聲音,葉景酌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盅蟲在夜裡也越發不安分,潛移默化的將葉景酌心中的想念不斷放大。使他瘋狂的想著茶鳶,甚至因為見不到人,心中泛起無名的酸處,無處傾訴。
只能像一個怨夫,不停的從視窗眺望遠方,等待不良人歸來。
葉景酌捂著心口,心裡堵塞異常,無邊的寂寞包裹著他,讓他有些快要喘不過氣。
他閉上眼睛,竭力想進入修煉狀態,身上像是有無數小蟲在啃咬他,讓他坐立難安。
忽然,葉景酌感覺腰上有輕微的觸感,隨後在頸間一撩,再往下,柔嫩的指腹在他鎖骨上一滑。
葉景酌頓時僵住了,這種感覺就像有人解開他的腰帶,然後,又褪去他的衣袍。
緊接著,他的腳踝被人提起,被人褪去了鞋襪。
葉景酌的憤怒到達了極點,他可以想像出自己的元嬰,現在正一絲不縷的置於人前,任人擺布,任人觀摩。
一雙小手將他抱起,然後放入了一處溫暖的水中,涓涓的水流在他身上輕輕流動,溫暖洋溢全身。
他清冷的眸子迸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氣,他冷笑了一聲,終於有了一絲線索。
葉景酌展開神識,在合歡派中搜尋有溫泉的地方,每一處溫泉都充斥著男歡女愛的聲音。
他竭力忽略那些幹擾,避開有人正在苟合的溫泉池,往其他池子尋去。
合歡派不乏有大能坐鎮,他沒往那些危險的地方探去。
每次他的修為只少了一小截,所以那人的修為並不高,只是個藏在暗處的陰險小魔修。
突然,他臉上一涼,一隻嫩滑的小手撫上了他的臉,指腹在他唇上按壓、揉捏、肆意的把玩。
葉景酌又氣又羞,排查的速度也愈發快了,他氣得青筋暴起,緊緊的捏住身下的墊子,幾乎要將它捏碎,
茶鳶親暱的撫摸他的唇瓣,她手上沾著水,弄得他唇上也水光潤澤。手指一不小心滑了進去,指尖被唇瓣輕輕含住,這種被包裹的感覺,讓她渾身打了一個顫。
茶鳶咬了咬唇,這種感受太過於真實了,讓她想仔細探究,他到底被製作得有多精細。
她繼續將手指探進去,指腹按了按他的柔糯的舌頭,非常有彈性,就像真的一樣。
茶鳶有些興奮,在他口腔內部不斷探索,輕輕搗弄他的口齒。
他的牙齒很白,白得透亮,像用玉石精心雕刻一般,每一顆都極其工整。
茶鳶摸得愛不釋手,每一顆都長得特別漂亮,是魔醫都忍不住將其拔掉,當成標本珍藏的漂亮。
葉景酌感覺到一根手指,在他口中放肆,他氣得渾身輕顫,臉頰染上一層氣惱的紅暈。
他幾乎將合歡派內,所以的溫泉都排除了一遍,皆未感覺到他元嬰的存在。
葉景酌不由得有些質疑,難道他的元嬰不在合歡派中,那會在哪裡?
許是對方玩膩了,將口中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