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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到這裡。
茹宏圖剛射完,舒爽得大腦遲鈍呆愣愣的。錢臣想把他放回床上時他才反應過來扒著他的手:“叔叔,對不起弄髒了。我幫你擦乾淨。”錢臣挑眉,語氣故作質問:“還叫叔叔?”茹宏圖這才回神改口:“阿臣、是阿臣。”
“行了,我自己收拾就好。你睡吧。”錢臣起身擦了擦手離開。待他洗漱回來發現茹宏圖已經睡得香呼呼不省人事了。錢臣側躺下來,撐著臉看他。
自己辛苦伺候他半小時,這傢伙心大還沒等他回來說句話就睡著了,倒是會享受。要換做那些自己包的男孩們,他早就變了臉色。可這次卻毫不動氣。
錢臣想要戳弄茹宏圖的臉,但最終還是收回了手。
“晚安。”
作者有話說:
修狗勾還沒好,還不能吃修勾哦~
茹宏圖睡了一個好覺,甚至還做了一個令人想起就面紅耳赤的與錢臣有關的夢。長久以來養成的生物鐘讓他四點多便醒了,醒來發現自己的下身跟昨晚一樣還是硬硬脹脹的——難道是錢臣給他“治好”之後又復發了嗎?茹宏圖忍著也不敢出聲,生怕吵醒了還在睡眠中的錢臣。
於是他蜷起身子,努力放緩呼吸,想要身體裡那股躁動平復下去。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尚是少年心智的茹宏圖也沒有對晨勃的認知。實在難熬便拖著步子去廁所裡照著錢臣昨晚那樣用不太靈活的左手給自己“治療”。
雖然他那照貓畫虎的生疏手法自然不能與錢臣帶來的刺激相比,但多少也聊勝於無。在射出一泡精尿後才感覺好受許多。待茹宏圖再返回床邊時,發現錢臣已經岔著長手長腳把床都快佔滿了。他睡姿霸道,最近幾年也不常和誰同床共枕,於無意識中自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茹宏圖便只能坐在床邊,呆呆地回想自己平常應該做點什麼事。這個點往常他媽媽已經起床做開店準備了,但他因為還要上學其實不用起那麼早。可不知為何就是醒了……彷彿應該幫媽媽開店一般。
上學和開店是無法只有在他一個人的情況下同時進行的事,當下的認知與十數年最為習慣的行動發生了悖論,讓茹宏圖開始拼命回想自己到底該去做什麼。可腦子裡除了幾個令人害怕的混沌人影外,他什麼都記不起來。越是努力去想,就越是覺得胸悶頭暈,這種痛苦並不強烈而是像鈍刀子割肉一樣緩慢折磨著他。
倘若是在幼時,生病難受的話媽媽會在他吃過藥後溫柔地摟住他,撫摸他的後背告訴他很快就會好的。但現在媽媽不在身邊,目之所及只有錢臣。茹宏圖躺下,慢慢把錢臣的一隻手抬起來搭在自己身上,如果沒有錢臣,茹宏圖不知道自己該怎樣熬過這黎明前的黑夜。只要有這一點點溫暖就夠了,彷彿這樣就能被撫慰傷病。
錢臣原本一直放鬆著的手臂突然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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