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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過還是十幾歲的年紀,除了透過父母的關係以外是沒有什麼結交大人的渠道。
“叔叔,你等下還會送我回來嗎?我跟你出來了也沒和媽媽說,怕天晚了媽媽會著急……雖然寧嬸說媽媽有事也出去幾天,但我怕萬一她突然回來見不到我會擔心。”茹宏圖甚至以為是在他媽還沒有離開的時期,完全沒有覺察到寧嬸也在維繫著他心中僅存為數不多的溫情記憶。
錢臣多少也知道點茹宏圖家的事,父親死於幫派鬥毆、母親出走,過得實在算不上幸福。竟也一時語塞不知回答什麼合適,最後也只能含糊地說會負責送你回家的。
錢臣獨自住在一個高階樓盤的大平層,平常最多是有鐘點家政來打掃和烹飪,現在帶回來多個人需要錢臣照顧他還真有點不上手。首要的是叫了常用的家庭醫生來為茹宏圖檢查身體,這人嘴嚴醫術也不錯,錢臣以往不好去醫院處理的傷都是叫他來家中處理的。
因為有錢臣在旁陪伴,所以茹宏圖面對戴著口罩的陌生人也沒有害怕。雖然他表面上看著就已經傷得挺慘,但當醫生慢慢解開纏繞在茹宏圖腦袋上的紗布時,錢臣還是皺緊了眉頭——茹宏圖的額側甚至被打出了一塊顱骨凹陷。就連醫生都說這下手的人可真夠狠的。
除了全身多處軟組織損傷、骨折、頭部損傷導致記憶紊亂還伴有因暴力傷害導致的肛裂。“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精神頭看起來還不錯,”醫生苦笑,“我見過別的人受差不多同等程度的傷都躺在床上沒法動了。他還能堅持活動,只能說生命力頑強吧。”錢臣可是一點也笑不出來,他怎麼能感到“慶幸”?茹宏圖就算生命力頑強又憑什麼要受這樣的傷。
醫生留下了各種外用內服的藥,叮囑茹宏圖還是好好靜養,活動太多還是會影響恢復。醫生一走就剩下他和錢臣兩個人,方才茹宏圖脫了褲子給醫生檢查,現在自己手受傷也穿不好,還是錢臣幫他提好的。
一靠近錢臣,茹宏圖就覺得心跳加速。這個“叔叔”長得很好看,可惜從他們見面的那一刻起就沒有任何稱得上好的臉色,不是憂慮就是慍怒。“叔叔,我應該沒什麼事的。我能吃能睡,肯定很快就可以好起來。”分明受傷的人是茹宏圖,錢臣還反過來被安慰,這更讓錢臣難受。
“我問你,是誰打的你還記得嗎?”
提到被打的事情,茹宏圖的反應明顯遲鈍很多,似乎是因為遭受痛苦而大腦自我回避的機制。他的目光開始變得呆滯起來,聲音也降得很低:“不知道,不記得了……”錢臣心切仍追著問:“不記得是具體誰,那有幾個人對你下手的,總還有印象吧?”茹宏圖怔愣了一會兒仍是搖頭,且身上控制不住地發起抖來,瑟縮著肩膀反覆道歉:“對不起叔叔,真的對不起……我、我很沒用……我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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