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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看見她耳畔上那隻黑珍珠耳釘的時候迅速意識到了她是誰。
她們家的孩子耳朵上總是要戴著一顆耳釘,上面的石頭是自己母親的眼淚。
像她母親當時耳朵上別著的是一隻綠寶石耳釘,那是她祖母的眼淚,而這顆黑珍珠表示她是她母親的女兒,因為她母親哭起來的時候眼淚全部都是黑色的珍珠。
她並不像自己的母親。
她母親有一種冷淡的美,那種美在她安靜的時候顯得更加的逼人。
可是她的美,彷彿是一種可以觸控的,活著的美,當她稍微動起來,那種美就像是從她身上的毛孔裡逐漸滲透出來一樣,一點點,隨著她的動作越發的侵襲過來,等到你意識到你已經成了她的俘虜,已經被她掌控的時候,那種美已經完全的包圍住了你。
他盯著她看的時間有點長,他斷掉的兩段話之間間隔已經不知道可以另外新增多少字句。
黑魔王已經有些不悅,然而少女笑起來,&ldo;沒有事,大概是覺得有些事情我不能聽。&rdo;
她拍拍雙手用了個清潔咒,便準備往門口走去。
黑魔王卻叫住了她,&ldo;小姐。&rdo;
她轉過頭來,她此時站的離斯內普是那樣的近,近到他能夠聞到她身上那種被苦澀的藥草也無法蓋住的玫瑰香。
&ldo;你可以留下來。&rdo;
她偏偏頭,&ldo;真的?&rdo;
&ldo;斯內普,你繼續說。&rdo;
黑魔王這個人那樣的多疑,而這個女孩子到底對他幹了什麼?用了迷情劑嗎?
她到底幹了什麼?
她?
但是被那雙無機質一樣的眼睛盯著,他也只好收斂了自己的思緒,慢吞吞的說了些鄧布利多安排好的話。
然而等待他的是久久的沉默。
終於,房間裡呼的暗了,他用餘光看去,是坩堝下的火焰熄滅了。
女孩走過去,開啟蓋子,用長柄勺輕輕的舀了一杯,遞給他,&ldo;喝了它。&rdo;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詢問一般的看了一眼黑魔王,對方點點頭,&ldo;喝了它。&rdo;
……
他真想知道那個女孩子對黑魔王幹了什麼。
他接過那隻錫杯,聞了聞,氣味很重,很複雜,不用魔法他暫時確定不了那是什麼,他只能真的喝下去,因為猜不出藥效。
然而就算是吐真劑……
他一口氣喝乾淨了。
就算是吐真劑,不,不可能是吐真劑,黑魔王從來不用吐真劑,他一旦懷疑一個人,那個人根本就沒有辯解自己行為的可能。
那個藥入口的時候非常的苦澀,可是隨著苦澀下去了,又開始泛出一層層的甜蜜來。
他以為自己在魔藥學上造詣非常之深,可是黑魔王的這一杯東西,他竟是什麼都不知道。
他突然不由自主的坐在地上,他的雙腿痠軟,他的心臟狂跳,他的眼裡滿含著淚水,可是,他突然感受到了一陣狂喜。
十幾歲的時候,莉莉來敲他的窗戶,&ldo;西弗勒斯,西弗勒斯。&rdo;
非常的小聲,怕驚醒他沉睡著的那個該死的麻瓜父親。
他開了窗戶,&ldo;莉莉。&rdo;
他望著她,&ldo;莉莉。&rdo;
那是十幾歲的莉莉。
&ldo;誰是莉莉。&rdo;少女開口問道,斯內普還有點神智不清,可是黑魔王卻已經回過神來了,&ldo;一個泥巴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