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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婚後他給她甩臉色,毫不體諒地一次次與她發生關係,她除了跟他嘴炮兩句,也沒怎麼樣。
畢竟這世上沒有拿了男人的好處貪了男人的錢財,還要反過來指責說你為什麼對我沒有感情你為什麼不愛我護我的道理。
不然這不是當了女表子還要立牌坊麼。又當又立。
從日料店回到住的酒店,姜夏剛進自己房間,就接到了顧風來秘書的電話。讓她出門去見顧風來。
他怎麼也來s州了?
得,外套還沒來得及換下,又得出門。
十二月夜晚的s州還是有點冷的。
姜夏線衣外面就披了件短外套,因為灌進領口的風太冷,她把外套拉鏈全部拉起,一直拉到了脖子。
顧風來的車停在酒店附近的一條后街,遠處有燈火霓虹,照出「99999」的扎眼車牌。
顧風來遠遠就見到了姜夏,帶著口罩和棒球帽,遮掉了小小一張俏臉。
姜夏走近黑色轎車。車貼了單向透視膜,看不見裡邊。
她屈指敲了敲後座車窗。
車門被開啟一條縫。她拉開,還沒來得及再做什麼反應,就被裡面的男人一把拖進了車裡。
姜夏「呀」的輕呼,整個人跌進男人懷裡,接著「碰!」一下,車門又被關上。
轎車迅速重新上路。
姜夏手忙腳亂撐著座椅靠背直起身,想坐到旁邊位置,人卻被圈得更緊,口罩和棒球帽也被扯了下來,一頭烏髮披散。
「你幹什麼啊!」姜夏扭頭瞪顧風來。
車裡沒亮燈,姜夏這角度也看不到他整張臉,只能瞥見外邊掠過的燈光含糊照了點男人俊美的半邊輪廓,面板泛著冷色的白。
「你說我想幹什麼?」前後座擋板升上,顧風來從側後嗅著姜夏髮絲間的淺淡香味,手指撫向她的唇。
那裡還留了點不久之前姜夏喝青梅酒留下的梅子味。
「我怎麼知道你要幹嘛?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來的s州。」姜夏以為他又在故意耍她要她難堪。
他身上有她熟悉的琥珀雪松味,混雜了點酒精味道,以及很微弱的,商業女香的後調——姜夏曾經用這香水噴過書包。
用腳指頭想想就知道顧風來剛剛去了哪廝混。
「顧總日理萬機還能想到來找我,我真是受寵若驚呀。」姜夏穩住心神,又開始拐彎抹角損人。
顧風來懶得和姜夏說話。她短款的外套極為方便人動作,他很快得到了他想要的。她越是抗拒著,他牽制的力量便越大。
車子拐進一條狹窄無燈的弄堂,車停下,前排司機與秘書下車離開。
姜夏一聽到前邊下車的動靜,立刻完全確定了顧風來想要做什麼。
這個狗東西,該不會是要?!
她心中警鈴大起,剛穩住的心神又飛到了九霄雲外,「這裡是車裡,你有病啊!」她掙紮了兩下,把男人纏上的手打掉,誰料那手又往下去了。她今天穿的闊腿褲,固定用的鬆緊帶,鬆緊帶上有繫繩,輕輕一拉就鬆了,任憑探索。
姜夏不適擰眉,越發掙紮起來,想躲到旁邊去,「等等別!我不想在這裡。你車上有那個嗎,就那個小雨傘。」以往無論他和她怎麼亂來,都會做好安全措施。
「沒有。況且你看起來。」顧風來從下抽手,手指在她臉蛋上一劃,留下一道水痕,「很想要。」
隨即姜夏感到下邊一涼,措不及防被進入了正題。從後襲來的力道很大,姜夏瘦骨伶仃的不太能承受,兩手手指緊緊攥著座椅椅背和車窗邊沿,即使如此,額頭還是會偶爾磕到冰冷的車窗。
弄堂兩旁是黑黢黢的水鄉建築,透過車窗能見到房頂上的夜空和星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