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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夾谷孤峰,這是他第二次回山。
上了峰頭,只見一個老人,兀坐一塊危石之上,目注長空,丁浩趕緊奔上前去,歡叫一聲:“師父,徒兒回來了!”雙腿一曲,跪了下去。
“黑儒”飄身下了危石,一把拉起丁浩,凝視了半晌,才悠悠地道:“孩子,我看出你的功力又深入一層了?”
“是的,師父,徒兒已修習了‘玄玄真經’,就是上次稟告過……”
“我記得,孩子,事情辦得如何了?”
“幸不辱師命。”
“黑儒”老臉起了激動之情,拉著丁浩的手,道:“回洞再說!”
“徒兒上次高山之後,您老人家再受到搔擾麼?”
“這倒沒有。”
到了洞中,師徒相對而坐,“黑儒”迫不及待地道:“孩子,快說辦事的經過。”
於是,丁浩詳細地把發現令牌,“望月堡”軟禁各門派掌門高手,以迄令歸各門派的經過說了一遍。
“黑儒”哈哈笑道:“好,好,辦得好,你很能體會為師之心,孩子,把面具拿出來!”
丁浩取出面具,雙手奉與乃師,“黑儒”接過手來,投入火堆之中。
丁浩不由心頭一震,道:“您老人家這是為何?”
“黑儒”深深喘了一口氣道:“自此之後,讓“黑儒’之號留在武林人的心中罷,‘黑儒’將永不再現身了。孩子,這名號得以保全,是大幸事,現在該是收蓬的時候了!”
“是的,師父!”
“孩子,你說盜令的主兇仍在逃?”
“是的!”
“九龍今業已歸主,讓各門派自己去了結吧!”
“不,徒兒仍要找鄭三江……”
“為什麼?”
“他是徒兒殺父辱母毀家的血海仇人。”
“你的仇人也是他?”
“是的,徒兒決不放過他,但要用徒兒的名號了斷。”
“黑儒”無言地點了點頭。
丁浩心念幾轉之後,突地朗聲道:“涼秋九月下揚州!”
“黑儒”突地臉色大變,雙目暴睜,激越地道:“你說什麼?”
丁浩肅容道:“師父,徒兒已見到師母!”
“黑儒”全身發起抖來,目注洞口空處,久久無語,只是臉色卻在不停地變幻,似乎他已完全沉入了往日的回憶中。
丁浩不敢驚動他,默默靜坐,久久,“黑儒”才以夢囈般的聲音道:“涼秋九月下揚州,數十寒暑,宛如南柯一夢,孩子,她老了麼?”
“徒兒沒瞻仰師母的真面目。她戴了面紗。”
“她……還在恨我?”
“不,師母已知‘九龍今’內情,”完全諒解了師父。”
“你在何處見到她?”
“桐柏山‘威靈宮’,師母叫‘威靈夫人’,一宮之中。”
“威靈宮?”
“是的!”
於是,丁浩把入宮經過,以及兩次以“黑儒”面目,“威靈使者古秋菱”交談的情形,詳述了一遍。
“黑儒”老眼中浮動著淚光,顫聲道:“她要為師的前去‘威靈宮’?”
“是的,師母衷心立盼師父前去。”
“唉!算了,一切都過去了,讓它成為追憶吧!”
“師父!”
“為師的已定意與草木同朽,能在死前,得她這句話,於心足慰了!”
“丁浩翻身跪倒激動地道:“師父,徒兒以為這樣不妥!”
“為什麼?”
“師父當年很愛師母的,是嗎?”
“但已經過去了……”
“不,還沒有過去,師母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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