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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浩心念疾轉,若不謀速戰速決、對方再添援手,後果便不堪想像了,要想制勝,又先除去對手之一。
心念之中,仗著師父的捱打能耐,突走險招,劍勢一變,全力猛襲“白儒”,將白眉老僧的掌勁,不予理睬。
慘呼與悶哼齊作。
“白儒”被丁浩一劍刺入左肋,慘呼一聲,跌坐八尺之外。
丁浩被白眉老僧一掌擊中後心,前蹌了三四步,一股血箭,噴出老遠,但他臨危不亂,擰腰回劍,疾迎白眉老僧的第二次攻擊。
肉掌對劍,當然要顧忌些,白眉老僧迫得變勢退身。
丁浩乘機正對白眉老僧,毫不阻滯地跟著出手,一對一,情況又自不同,一連串猛攻下來,白眉老僧步步後退,先機盡失。
“白儒”一挺身,又站了起來。
丁浩發了急,拼聚所有內力,攻出一記絕招。
悶哼聲起,白眉老僧寬大的袍袖被劃裂到袖口,左臂皮內翻轉,血湧如泉。
一彈身,躍離圈子丈外。
丁浩回劍便奔“白儒”。
第 九 章敵影仇蹤
白眉老僧大叫一聲:“退吧!”
雙雙閃電般朝柏林中逸去,眨眼無蹤。
丁浩長長吁了一口氣,他傷雖不重,但這一連串的劇烈拼鬥,內元損耗不少,實在已無能力追擊。
只好收劍在原地站立之勢急速運功調息,也只盞茶工夫,便告復原如初。
一場暴風雨過去了,除了現場十多具屍體,像是什麼也不曾發生過、荒煙、蔓草、廢墟、野風。
丁浩想著父親一代英豪,竟落得如此下場,連死骨都無法安葬,真是欲哭無淚。
他站了整整一個時辰,才舉步離開。
第二天,到了谷城,落店歇息,此來是專為白衣女子“梅映雪”所託付的事,白天不宜行動必須等到夜晚。
這幾天也著實累了,正好乘機休息。
躺在床上,他不期然地又想到了“白儒”。
如照師父所說,自己的功力已超過他當年,那“白儒”的功力,足可與師父當年分庭抗禮。
他是個可怕的人物,如助紂為虐,中原武林將無寧日。
他也想到了家仇、師恨,到現在可說是一無頭緒。
家仇的幕後元兇,尚不知是誰。
師恨的癥結“九龍令”更是一點端倪都沒有!當年到底是誰冒充“黑儒”,幹下這震驚天下的事?
他忽然憶起在洛陽城“煙雲客”宅中,所遇的那個假“黑儒”,會不會是他呢?
不過,那假“黑儒”的身手,獨在“玉面俠司徒青”之下,可能只是江湖宵小,覬覦“煙雲客”的財富,而起的歹念。
一覺醒來,已是掌燈時分,叫小二把酒食送到房中,慢慢吃喝,等到了起更時分,整衣出店向東門行去。
照白衣女子所說,那東西取到之後,必須以另外包裝,方不被人認出,於是順便在街上買了一隻藤匣,然後安步當車,朝城隍廟走去。
他那形狀,可就十分惹眼了,儒裝佩劍,斜挎招文袋,手裡還提了個藤匣。
不久,到了地頭,他徑直入廟。
除了廟門口的天燈外,廟裡一片添黑,直到大殿,才見燈火。一個老廟祝在殿簷長椅上打盹。
丁浩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殿中,一飄身上了承梁,一看,不由傻了,樑上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他飄身落地,不知如何是好,白衣女子當然不會無中生有,那革囊到那裡去了?
這承梁高有兩丈餘,若非武林人物,根本上不去,普通人也不會無緣無故攀上承梁,是否白衣女子行蹤不密,在藏物之後,隨即被人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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